战王将以安送回房间后,叫来大夫看诊。然后得出结论,却是风寒之症,并且已经开始发烧。然后开了药方,并嘱咐按时喝药。
菜花接过药方煎好药,送来房间。
“嗯···,好浓的药味。”还未靠近,鼻尖已经闻到了浓浓的中草药味。以安摇头拒绝,这么苦的药,她宁可扛过去。
风寒嘛,捂一捂被子,出出汗,没准过几天就好了。
“姑娘,这药越苦,那效果就越好。你喝了这药啊,风寒之症就会好了。”菜花宽慰道。
“不多,也就半个月,只要坚持喝,半个月就会痊愈了。”菜花数着手指头,继续宽慰道。
寻常人家如患有风寒,少则拖累几个月,重则失了性命。但是战王不一样,他让大夫开的药材,用的都是最好的,只要坚持喝这药,只要半月就会痊愈了。
“菜花,你确定你是在宽慰我吗?”
药越苦越有效,
要喝这黑乎乎的药半个月,
好难啊,她能不能偷偷把这药霍霍了,看面前这盆花,土壤就很干,想给她加点水···
“菜花,你先出去吧,这药挺烫的,我一会再喝。”以安对着菜花说道。
“嗯,那姑娘记得一定要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菜花把药碗放置在一旁桌子上,然后走了出去。
凉了就不好喝了,不凉也不好喝好吧。
以安瘪瘪嘴,然后端起桌上的药碗,环顾四周,确定没人以后···
“对不起啊,要浪费你一片心意了,可是我真的喝不下去,太苦了。”在我们那,风寒自己就会好的,这种病毒也就几天,挺过去就好了。
以安走到花盆前,端着碗准备倒入花盆里。
突然,
房门被再次推开,倾斜的碗条件反射立马端得规规矩矩的。
战王怎么来了,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以安有点紧张,还好没倒掉,如果倒了肯定被发现。想起之前在外面躺椅上的一幕,莫名的她就是怕惹恼他。
“看你喝药。”战王盯着以安手里的药碗,出声说道。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看她喝药,
监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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