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玉也早想到这个可能,只是不怎么确定,现在听明老一说,也就明白过来,转口道:“既然你也是这个说法,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搜寻间谍这事情,还得请张德载,多加费心一下。”
一直没有开口的张德载晒然道:“这些新来的,哪里能成什么气候?怕的就是那两个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的钉子,他们的危害,才是最能伤人无形,也是最大的。”
“张先生,那他们会不会趁现在这个机会,向他们的同党传递重要信息情报?”明父一听,倒是有些担忧起来。
“应该不会,现在还没有到达关键时候,他们是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不过我倒有个想法,既然人家做梦都想在我们内部按上眼睛,那还不如我们自己安上几个,既能让那些吴阎罗省心,还能多领一份薪水,这样的好事,不做白不做。”张德载轻描淡写地道。
“这个可是你这个老家伙的事情,我们可管不着,现在既然事情说通了,我也去其他几家转一转,告诉他们这个事情!”谢衡玉站起身来,就朝门外走去。
“那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做?”明父又有些糊涂起来。
“不,既然人家用民/意来开局,我们也有民/意来应对就是了,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张德载冷笑一声,说完就跟起身告辞。
明老连忙道:“我这里有个人,还要请你们认识一下,他就是救了我家丫头的那小伙子,很有趣的一个人。!”
张德载地转过身来,呵呵笑道:“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谢衡玉一双眼睛突然精光一闪,射出两道凝若实质的光芒,一晃而逝。
明父知道他眼中的意思,笑道:“这孩子可不是你们眼中所说的逃犯,他的来历,我们两个最清楚不过了,要是他也成了逃犯,那我们联邦,不如直接改名成逃犯联邦就是了,整个国家都是逃犯!”
谢衡玉哈哈笑道:“这话在理,我爱听,能从黑城监狱中和王疯子一起跑了出来,自然应该有些本事。”
明老笑着道,拿起桌上那老古董级别的电话,吩咐道:“洪叔,将高羽先生带到书房来,就说有人想见见他!”
“是的,老爷!”站在走廊外的洪叔关掉手中手机,顺着厚厚的地毯,朝客房走去,这座充满了古典气息的建筑,给人一种岁月沧桑的沉闷气息,这也是他唯一有些不满的地方。
“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站在厚厚的红杉木制成的房门前,洪叔用手轻轻敲了两下。
“洪叔,高先生已经走了!”正在里面收拾房间的女仆打开房门,回答道。
第二日,不知道什么原因,高羽翻出凌小蔓的那张名片,打电话过去,就被凌女士兴致高昂地邀请去维也纳餐厅吃顿“便饭”,高羽有请于人,只好答应下来。
不过当他准备妥当,出现在餐厅中时,还是被这座燕山最好的西式餐厅给小小地震撼了一把。
出现在高羽面前这间餐厅,充满了异域古典风情,四壁以淡蓝和淡紫色为基调,在乳白色灯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柔和的光,给房间平添着几分高雅而宁静的气息。墙壁上挂在几张以山川风景为主题的油画,下面的落款,无一不是近代几位艺术大师的名字,而在房屋的另外一边,透过房侧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风景尽收眼底。
洁白如雪的餐桌上,做工精致的银质刀叉摆放整齐有致,高低不一,形态各异的水晶酒杯放满了大半个桌面,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悬垂于满是油画彩绘装饰的屋顶,明亮而柔和的光芒照耀着厅堂的每一个角落,一曲典雅悠扬的乐曲缓缓飘荡在西餐厅,让人心灵也舒展了许多。
在最角落的位置,站着两位女士。
左边是一位二十四五的美丽女子,一身淡绿色的晚礼服,曲卷长发盘在头上,挽了一个贵妇簪,倒显得风姿绰约,风情万重。
身边那位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笑意的年轻女子,正是那无知天真女,此时全身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典雅复古式单肩长裙,同样颜色的围巾绕过洁白的鹅颈垂下,直至裙角,一头漆黑的秀发则用一根洁白的丝带束起,站在乳白色的灯光下,裙袂飘飘,全身上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辉。将她优雅气质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看起来分外的端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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