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看着任家强上钩,便伸手就拉着任家强走:
“今晚上就住院,明上化疗!爸!走!”
任家强彻底绝望了,自己终于把自己作死了。
周围人看着父女俩这场“大戏”,也纷纷开始了议论,但是大舆论却慢慢导向了任白,有的人任白虽然夸张,但是却能看出来孝心,父亲得了大病自己不敢相信也是情有可原还有人任家强既然都已经肺癌晚期了,还是不要拖累还在上大学的女儿,女儿尽孝道,但是做父母的也得理解子女的不容易不是?还有人这人应该是在哗众取宠,不然医院检查怎么可能把血型搞错,这人怕不是在装病榨女儿……
高锟然混在人群里,看着任白这样哭抢地,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这是谁,前一秒还害怕,后一秒就戏精附体的?
任家强正愁着自己扯出来的大旗该怎么收场,听见任白去医院,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好,好,都听你的!”
先逃出去再不是,这姑娘,不到半时的时间,让自己的脸面丢尽,还让自己丢了工作,等着出去我再收拾你!
“我这就给您叫车!”任白掏出手机,手随便划了两下,就叫了一辆出租车来拉任家强。这任家强愿意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自己和黄勤,自己当然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就走了。
出发地是东政大学行政楼不假,但是目的地嘛……呵。
不到三分钟,车就到了,高锟然和任白连拖带拽地把任家强送上了车,又嘱咐司机务必送到目的地,还在系统上给司机又封了一个大红包。
看着任家强走远,人群也慢慢散去,高锟然终于憋不住了,坐在楼下的花坛笑得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可真是太能演了哈哈哈哈。”
“别了,我现在正害怕呢,我整了任家强两回,现在不知道他想怎么整我呢。”
“对了,你把他扔到哪儿了?”
“当时我和章顾处对象的时候他不同意,借着亲家之间喝茶聊的名义把黄阿姨扔到六和区以外的荒郊野地里,我只是把他放在上高速的第二个出口东和镇服务区就是,服务区有吃有喝,我算是善良了。”
“我怎么不知道之前还有这么档子事儿?”高锟然觉得,任家强和任白的关系再不好,那也是父女之间的矛盾,怎么还要把外人牵扯进来,而且黄勤本身眼睛不好,这不是致人于死地吗?
“你不知道的多了,不然我和任家强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人家家里父亲对女儿都是宠得不行,儿子与父亲之间才有矛盾,你不觉得父女关系造成我这个样子,肯定是是一件非一日之寒的事情吗?”
“唉,你是不是也听过挺多让你和父亲和解的话了。”高锟然。
任白点点头,确实,她听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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