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九岁,造什么谣?勾,勾搭人吗?”我皱眉问道。
梁卫河面色也十分不好,“闲人屁话多,都了体检是你给的钱,一群人不领情,现在还乱话,他么的一群啥人?”
我拽了拽了梁卫河的衣服,“你刚刚是在怪我,突然怎么,怎么换人了呢?”
“刚刚忘了你是给我发工资的领导了。”梁卫河没好气的。
“我去给白林他母亲看病了,我跟着梁爷爷学医你不是也知道吗?至于沈裕,我俩关系是挺好的,借本书。”我把书拿到他面前晃了晃。
他挡住了我乱晃悠的手,“刚开始还不是忽略了本质,想想你聪明的跟二三十岁的商人一样,怎么可能会吃亏?”
我对于农村妇女婆子嚼舌根这事实在是无语,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她们怎么能用这样大的恶意去揣测?
“现在怎么办?”流言蜚语害死人,我是肯定躲不过去了。
九岁不大,可是在农村也不了,有些五六十年代的老人满脑子都是童养媳。
“看情况吧,也可能她们着着就不了。”梁卫河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我们两个本来想先瞒着奶奶,没想到第二晚上这乱七八糟的话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梁谨!”奶奶很少称呼我的全名,几乎没有过。
梁卫河抢在我前边开口,“妈,大侄女设计稿挣多少钱,怎么会要别饶钱?”
我连忙点点头,“她们不清楚状况,没有那回事的。”
奶奶面色依旧不虞,“我知道你没拿钱,我也知道你去他们家肯定是有事,不过你不知道闲话伤人?
你也快十岁了,平常不知道注意,那村里人咋你?我知道嫩上学人思想先进,但是在农村就守农村类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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