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我模棱两可的开口。

对于画画我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动笔也可以,不动笔也可以。

尤其是我画画实在是不好看,人物分不清男女,动物分不清虫鱼。句认命的话,老爷没有赏这碗饭吃,勉强不来。

“你是不敢,因为不会你就不敢承认。”沈裕对我话越来越不中听了,有意无意的总会教育我一样。

我有些不开心,只懒懒的看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沈裕没有接话,也可能是接不上话了,低头继续自己的创作。

由于白林同意了让我施针,晚上我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梁云展家里。

“谨啊,那的病人信得过你了?”梁云展正在捣药,就没有回头。

我注意到药台上我们新研制出来的药,他并没有放上去,“缓解胸闷那药怎么没摆上来?”

他这才转过了身,“虽然你亲自试过药了,可是你毕竟是健康的,我再实验一下。”

我闻了闻他捣的药,“白林母亲症状明显缓解,药没有问题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心让我施针。”

梁云展把药收了起来,然后让我坐下,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要跟我。

“外边传闻都听过了?”他的神情应该是最淡定了,跟沈裕差不多。

我点点头,“您可是知道我是去干嘛的。”

梁云展笑骂了一句,你这丫头,连长辈都调侃,“没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我茫然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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