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万万不可!”

卫磐话音一落,拓跋立马就跳出来表示了坚决的反对:“师兄,此事绝对不可,柳白现在必然是引起了宗门高层甚至是内门高层的瞩目,其一举一动恐怕都有人暗中观察并及时汇报于上,我们此前虽有些小动作,可那都是无碍大局的,甚至可以帮助那些关注柳白的人,测试和考验柳白,因而那些人也会顺水推舟或者默认不管,但是我们若要阻拦柳白参悟武道,那恐怕就越线了呀,后果……”

拓跋的话是言之有理的,卫磐眉宇间本来已经呈现出了迟疑和犹豫之色,但杨洛却跳出来打断了拓跋的话,阴阳怪气的低道:“拓跋,你想要干什么?想要在大家面前彰显你的本事和智略?还是以老大为垫脚石来彰显你的风采?”

“杨洛,你不要血口喷人!”

拓跋有些恼怒的道,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来内斗,简直是不知所谓。

“血口喷人?好吧,即或你是无心之举,但你如此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和违逆老大,你让老大在卫氏门徒中风范何在?威信何存?”

杨洛这是诡辩,但不得不说也的确有几分歪理,不明智者闻之,确易被蛊惑。

此时的卫磐显然就不是明智的,拓跋是了解卫磐的,知道卫磐本就是个外宽内忌之人,再加上此时急火在心,恐怕听杨洛这般一说……

果不其然,只见卫磐眉宇间的迟疑和犹豫之色尽去,看都不看拓跋一眼,只是冷声道了一句“柳白有宗门上层的关注,我卫磐就没有吗?”后,便甩袖而去了。

其他大部分卫氏门徒,都跟在卫磐身后,一齐离开,追向了柳白离去的方向,可却也有极少几个人,留了下来,一副以正在寒心苦笑的拓跋马首是瞻的模样。

而这几人当中,竟有一卫氏门徒的核心成员,便是去岁年末大比的十一品级第一,李端!

“拓跋师兄,如今的卫氏门徒,从上到下盲目狂妄,不可久持,与你当初建立起来时所提出的初衷已经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了,你……还不下船吗?”

李端脸色沉静,话说的更是直白。

拓跋愣了愣,继续苦笑道:“卫师兄对我有恩,让我在窘迫万分、无以为继时,得以继续在武道之路上探索前行,此恩如同再造啊。

如今卫氏门徒良莠不齐、浮躁浮华,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俨然真将自身当成了一股武道势力来经营,简直就是悬崖策马、自寻死路,如此危急时刻,我怎能忍心抛弃卫师兄?罢了罢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吧,倒是李端你们几个,都是正直精英,不如就此离开卫氏门徒,低调经营、慢慢发展,想必这少元宗还是有你们将来立足之地和施展舞台的。”

李端与其他几人相识几眼,顿时释然一笑,洒脱道:“你拓跋师兄有情有义,我等几人难道就是不义小人不成?拓跋师兄你对我等有恩,我们愿附拓跋师兄你的尾冀。”

拓跋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而感动的笑意,伸手拍了拍李端几人的肩膀,嘱咐道:“记住,待此后卫师兄的火气消去,你等要主动向卫师兄解释一下,就说是想缓和他与我的关系,别让我太下不来台,导致离心离德。平心静气下的卫师兄,还是挺明智的,届时非但不会怪罪你们,更会感激你们。”

李端几人脸上都是流露出了郁闷的表情,但也都点头应是了,沉默小会儿,李端开声问道:“那我们现在?”

拓跋一甩袖袍,长吐一口气,道:“你们几个,赶紧跟上卫师兄他们,注意,尽量不要让失态发展到激烈的程度,而我……立即去找程雪,希望还来得及吧!不要多问了,分头行事,快!”

…………

从演武场到弟子住宿区,其中需路经一片小竹林,这小竹林的功用,与柳白前世上学时,那些学校附近的小树林类似。书荒啦书屋shuhua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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