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人看来,这不是在为与柳白一战,而患得患失,又是什么?

然事实上,李端此刻心中所想之事,还真就与柳白有所关联,只是无关一会儿擂台之上的胜负罢了。

“李端,李端?”

“啊?噢,卫师兄,何事?”

卫磐端详着李端,皱眉道:“你,可是在为一会儿与柳白一战而忧心?”

李端舔了舔嘴唇,垂下眼帘,无声的点了点头。

“无妨的,放开去打,柳白这人、这人有些妖,所以输了也无妨,无需考虑我的立场,自新杰败了之后,我就没有想过再急功近利的对付柳白了,所以不要有包袱,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无悔即可!”

卫磐心中抽痛,这样当着属下认怂,实在是让他的颜面犹如针扎火烧,可他更知道,如果他不这样做、不这样说,一旦李端真输了,这战败的后果势必会牵连到他在卫氏门徒中那已经风雨飘摇的威信。

昨夜与拓跋商议后,只无奈的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暂避锋芒、低调行事,索性的是卫氏门徒的核心高层都没有离他而去,更兼卫氏门徒的核心高层此次在外门大比中所取得的成绩也着实不错,因而也能震慑下面,让卫氏门徒不至于快速分崩离析,而只要有时间、有缓冲,就一定能有办法收拾人心、再掌乾坤。

“不知卫师兄对柳白昨日,与新杰一战中最后那一刀,有何看法?”

李端沉默一会儿,忽然开口这般问道。

“看法?没有什么看法,说实话,我是没有看明白,那一刀的玄机!”

说着把目光对准了刘新杰,眼底闪过一抹不满,昨日刘新杰的确屈服了,但是对柳白最后那一刀的玄机,却死活不肯说,只道是莫名其妙就那样了,可那时的刘新杰心智大乱,其言真伪如何能瞒得过卫磐与拓跋?

只是怕给刘新杰逼得太狠,让他来一出鱼死网破,所以才偃旗息鼓,任由他这般敷衍了过去。

“新杰,你当真不知道,柳白那一刀有什么玄奥?”

李端把目光对准了脚步虚浮、脸色惨白,似乎身受重创般的刘新杰,语气沉凝的问道。

刘新杰,似乎也有些魂不守舍,听李端问起,一脸茫然模样,听李端再问一次,才勉强笑道:“的确不知,不能给李师兄以帮助,实在抱歉。”

李端忽然目光直直的对准刘新杰,有点儿咄咄逼人的味道:“新杰师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欸,李师弟,你这是作甚?”

见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卫磐皱眉打起圆场。

拓跋则是有些意外看着李端,这般行为举止,可不是李端往日风范呀!

“卫师兄,各位师兄师弟,你们大可不必紧张,我没有要强迫新杰师弟的意思,只是想跟新杰师弟做一个交易,我有新杰师弟十分渴望的东西,只是不方便公之于众,所以想请新杰师弟借一步说话,新杰师弟,请!”

李端不是个霸道的人,他的风格有些像一潭死水,着实无乐趣可言,冷漠又不至于,淡漠也许才是最适合形容他性格的词汇吧,但眼下他的举动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刘新杰一时为其气势所慑,有些讷讷然的点了点头后,就随李端往一旁无人的地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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