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而坐。
两人，都有些唏嘘。
陈涵摊开双手，示意手腕上的手铐：“让你看到这副样子，真有些不好意思。”
林间什么都没说。
在陈涵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涵歪了歪头：“这么说，你今天的身份，不是入殓师林间。”
林间摇头：
“你误会了。”
“我的身份一直都不会变。”
“我只是个入殓师。”
“仅此而已。”
陈涵忍不住笑道：“林间，你还是跟五年前一样。”
林间耸肩：“怎么，一样帅吗？”
“不。”
陈涵身子微微前倾：“是一样，满口谎言，让人恶心！”
说这话的时候。
陈涵面带微笑，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是么？”
林间并没有生气，神情淡定地如若寒潭。
他平声道：“陈涵，我跟五年前是否一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林间做出与陈涵相同的动作。
身子，骤然前倾。
脸庞距离陈涵的脸庞，相隔不超过五厘米。
林间的声音，很轻：
“连续杀了七个人的你。”
“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审讯室内。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两人皆是散发出一股冰凉的气息。
审讯室外看着监控的姚雪与明宇，竟是同时打了个寒颤。
姚雪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两个人，怎么感觉一模一样呢？”
明宇深深点头：
“说实话。”
“陈涵是法医学博士，如果真是她作案的话。”
“没有林间。”
“我们不可能抓的到她。”
姚雪颇有同感，一边撇嘴一边点头。
这世上最可怕的。
就是医生杀手。
他们不仅对人体熟悉到了如指掌的程度，更是知晓，如何抹除所有作案痕迹。
即便有余留下来的痕迹。
也不足以当成证据。
就比如冯仑。
如果没有林间。
那几乎不可能有人会发现冯仑是被勒死而不是吊死的。
这世上能对付怪物的。
只有怪物。
姚雪深深吸了口气：
“希望林间。”
“能够对付得了这个怪物吧。”
“不然。”
“我们是真的没辙了。”
………
林间与陈涵，对视许久。
两人表情，皆是没有半丝半缕的变化。
就算是对人类微表情掌握到极致的林间。
也无法。
对陈涵的表情，做出一丝丝分析。
这个女人。
就好像完全不会露出任何破绽一样。
林间没有觉得可怕。
反倒，有些悲伤。
林间先打破了沉默：
“陈涵，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杀人？”
陈涵笑意愈深：
“我应该叫你林间呢，还是林警官？”百晓baixiaxs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