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暖醒来时天才初初放亮,昏暗的房间里寂静的让人心荒,偶而被风吹动的窗帘处就像有什么黑影飘来飘去一样怕人。

自明暖重生以来每天睡觉都会彻夜点着灯睡,她怕黑,怕静,怕一个人呆在死寂的房间里,没有光亮,就像前世被陆婉婉囚禁的无数个日夜,没有一点光亮,不知道时间看不到希望。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却看不清仇人是什么样子。只有那些人难听的声音,令人作呕的气味毛骨悚然的感觉,深深刻印在脑海中。

所以她每天起来都会待在小花园,那里有带颜色的花草,有明亮的天空,有来往的佣人,还有回家的哥哥。

昨天把床头一惯点着的台灯砸了,哥哥出去时没有留灯,房间里暗沉沉的。明暖紧紧的缩着身子,徐筱悠的那些话挑起了明暖一直深埋的情绪,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她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个黑漆漆的地方。

明暖紧紧抓着被子藏在被子里把身体围的没有一丝缝隙,死死闭着眼睛反复告诉自已,已经出来了,现在还萧家,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害怕不要害怕。自我催眠着,捂在被子里,慢慢又昏睡了过去。

当佣人发现她的时候明暖已经是迷迷糊糊,浑身都是冷汗叫都叫不醒,把佣人吓的直接叫人把她送了医院,又赶紧打电话报告了萧明东。

明暖再次清醒时已是躺在医院挂着吊瓶,洁白的病房和门外高大的身影还有萧明东的声音,急促的心跳渐渐归于平稳。

萧明东在走廊与医生询问详细情况。医生说只是惊吓过度加上过度紧张又是裹在被子里缺氧导致轻度昏迷。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萧明东稍松口气,猜想大概是昨天和徐筱悠那一通闹腾情绪过激的后遗证。谢过了医生进到病房发现明暖已经醒了,忙缓和下面部肌肉过去问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暖摇了摇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萧明东摸摸她的头笑笑。明暖突然道“有哥哥真好。”

清澈的眸子泛着水雾看的萧明东忽的心里软了软,又加重力道揉揉她的额发轻笑道“傻气,好好休息,哥哥在这陪着你,过会儿我们就回家。”

“嗯!”明暖用力点头,蹭了蹭萧明东的大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明暖合上的眼睛动手帮她掖了掖被角,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从未与妹妹这么亲妮过,想起这些天的相处,小姑娘叫着哥哥时糯糯的声音浓浓的依恋,不自觉的勾起唇角连他自已都没发现的弧度,低语着“好像,也不错啊。”

此后几天随着时常相处,萧明东和明暖越来越亲近,萧明东稍有空闲就会陪着她。

自上次明暖时常呆在花园的小凉停着凉之后萧明东就在后园给明暖建了一个花房。明暖每天除睡觉的时间都是和萧明东在后园的花房度过。

萧明东在家就要去花房陪着明暖已是成了日常习惯,以至后来时常要处理公务还特地在花房劈开一处天地处理公务。

然后萧家两兄妹日常就是休闲娱乐在花房,纳凉喝茶在花房。就连每天午休时间都是萧明东在花房陪着明暖一起。

在家休养时节天气渐渐转暖,有时明暖会想起以前的自已,即可怜又可恨,只顾了自已从不看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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