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寄卖和出售,价各几何?”

林凡说完,然后看向了老掌柜。

这广仁堂老掌柜再次打量着手中首鉓,目中有有一些思量,

林凡也不急,

也许他在估价。

很快,这老掌柜似乎估完了价,

然后把两件玉器放下,“这两件皆是宫中之物,当然,无论是玉质还是色泽,还有这雕工,都是之选,何况这两件皆出自沈大师之手,属官窑,寻常人很难得到,所以这价格还可以高一高,但您也要知道,这是黑市,用我们的行话来说,我们广仁堂做这一笔买卖,是要承当风险的,所以价格可能会略有点低。”

意思是要压价喽。

只是不知这这压,会低到多少。

林凡并不急,而是等着他开口,

只要价格不过于离谱,能卖,他也就卖了。

要不然留在自己怀里,

始终有点不得劲。

有点像窝着一个定时炸弹,这感觉换谁来都不好。

而老掌柜也没让林凡等多久,立即出价,“这枝珠钗我就作主,出价十五两黄金,玉佩则出价二十两黄金,不知客人以为如何?当然,我们广仁堂不讲价,做事全凭信誉,这是我们广仁堂的名声,也是名誉,贵客敬请放心。”

说完,他把两年首鉓右手一推,放到桌子中央,意思很明显,

买卖不成,他们广仁党不会强买强卖,

可以拿回去。

当然,他这事做得漂亮,说也也很实诚,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他们是要赚钱的,

林凡也能理解,但这价格实际有些黑,本以为最少可以卖得四十两黄金左右,

这一下,就少了五两黄金,相当于五百两白银,也相当于他二十年的薪水,

这宰得不可谓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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