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阿静也醒了酒精神了,风风火火的跑进屋来缠着白宝宝,“当家的当家的,那个心什么复苏的,能不能再手把手的教教我啊!刚刚我去的晚站的太往后,啥也没看清。”

白宝宝摇头,“你能起来床我已经很惊喜了。”

阿静扑上来撒娇,“下次不喝那么多啦,我可是当家的房里人,这要是学不会,到时候就要被他们笑话。”

白宝宝心里一动,吩咐她道,“哎哎这个先别急,你先给我研墨。”

主仆两个在小桌上铺开了宣纸镇尺、阿静又在碟里调了点水,拿个半新不旧的墨条研起来。白宝宝三指执起一细杆炸毛笔,腕子悬起,刷刷刷的写上了。

阿静狐疑的问,“当家的,你这是要写什么啊?”

白宝宝就道,“你认字么?读读看?”

阿静凑过头去,白宝宝写一个字她就跟着读一个:“姓名、年龄、文……文……哎呀不认识了,当家的我读都读不通顺。”

“没事,以后我教你。”

阿静狐疑的挠了挠头,“可是,当家的你什么时候会的字比我还多了?”从小到大都是阿静陪着白宝宝读书,可以说白宝宝有几斤几两阿静最清楚了。到后来阿静被逼的都能背几首诗了,白宝宝至今依然只会那么两句“梅花香自苦寒来”和“任尔东西南北风”。

“我以前偷偷学的。”白宝宝头不抬眼不睁的扯谎。

但是阿静更加迷茫了,以前当家的确实是总偷偷溜出去玩,还经常嫌她跑得慢不带她,难道……当家的溜出去玩其实是为了学习?一旦想通,阿静立刻对白宝宝刮目相看,果然是她觉悟低啊!当家的就是当家的,做事就是自成一格、特立独行、匠心独具、独有千秋

白宝宝余光撇着阿静的表情,心道还好自己反应够快,也幸好阿静这孩子够单纯,要不她还真糊弄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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