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事件彻底过去后,已经是五月初了,也就是离期末考只剩下两个月,可能两个月都不到,而我一个多月没好好上课了,我得用这不到两个月的空余时间把我缺的这一个多月的每一科的知识都补回来。

因为那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上课,我已经怠惰成习惯了,每天起床想到要上课我就想从寝室窗户跳出去,要应对期末考就要上课,要上课我就烦,我太难了,我算了算,这不足两个月的日子里的空余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我直接放弃了每日温室的任务,只为了多腾出些学习时间,我可爱的草药们,我们只能周末见面了。

不会有人好奇我找谁给我补习吧?不会吧不会吧?

阿拉贝拉是个靠不住的人,她会不会在给我讲课的时候突然跟我玩起来是一个问题,我觉得有九成的可能是会的,奥利弗更靠不住了,他跟我聊天都放不开,更何况讲课,塞德里克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是我放不下面子,我不太好意思跟好看的人提出帮助的请求,那就只能是普鲁图了啊,就我跟他的关系而言,是个教我的好人选。

所以这段时间我跟普鲁图特别亲近,就像回到了他在温室监督我的日子,但比那段日子开心,对嘛,这才是我想要的霍格沃茨生活。

草药和魔药是我的拿手绝活,毕竟是从小就接触的,特别是草药,更不用担心,这一年只要可以我都会去温室,魔药很久没碰了,我只要上手调一次就没什么问题了。

魔咒课也不是需要担心的,在课上学到的咒语日常生活基本都能用得上,还有好多在来学校之前就已经会了。

天文、魔法史、变形术、黑魔法防御课、飞行才是我需要担心的,我到现在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真不知道天文考试要怎么办,魔法史和黑魔法防御课我是有听课但感觉跟没有上过课一样,飞行就更不用说了。

除了飞行课,其他的科目普鲁图都给我从头到尾学习了一遍。

沉浸在学习中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边学习边还想着什么时候放假,真不知道为什么普鲁图会这么喜欢学习的,这当然不能问出口,他肯定会说我无心向学的,我可不想讨骂。

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六月底期末考结束就会进行魁地奇比赛接着颁发学院杯,学院杯毫无悬念是斯莱特林的,他们已经连续几年拿学院杯了,就他们那种循规蹈矩的态度,能不拿学院杯吗?魁地奇就跟我没有关系了,唯一跟我有关系的就是期末考,也就是最难的。

魔法史和天文在普鲁图的日夜摧残下我硬是将它们背下来了,而变形术实在是太灵活了,只能随缘了,黑魔法防御课是一门我学到现在都不知道老师到底教了什么的课。

期末考试终于来了,我终于要迎接我的审判日了,第一科就是变形课,够惊喜的。

变形课的题目是将老鼠变成高脚杯。竟然意外的简单?我变出了一只中规中矩四周还有些雕纹点缀的高脚杯,最后我拿到了E的成绩。

草药和魔药都是不出意外的O,魔咒课的题目不难,我轻轻松松拿到了O。

天文、魔法史和黑魔法防御课的知识都是靠死记硬背的,魔法史考的刚好是我记得的,轻轻松松拿到O,天文和黑魔法防御课就有点不明所以了,勉勉强强的A还是老师同情我才给我打的分。

飞行不用说,霍琦夫人看到的又是不断升高的我,极其无奈地给了我一个P。

不管怎么样,考完就是考完了,我可以丢掉所有的包袱好好玩了。

对于不关注魁地奇的人来说,魁地奇比赛不就是拿来玩的吗?

考试结束的那天下午我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向温室,我好久没有这样走路了,一直以来都在忙学习,我太难了。

万万没想到我在温室门口看到了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奥利弗,他正趴在门上看着里面的东西,我踮起脚尖小心翼翼不发出一丝声响来到他身后。

“奥利弗!”我叫着他的名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抖了一下身体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你不在里面?”他看了看温室里面又看了看我。

“你在里面看到我了?”我反问他。

“没有……”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我以为……你一般都在温室。”

我看了看温室里面,对他挑了挑眉,说:“期末不是一般啊。”

他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说:“我忘了。”

????这能忘的?

听这话好像他不用期末考一样。

像他这样一个除了魁地奇以外别无所爱的人是不会来温室的,他这样出现在温室肯定是有事。

“有什么事吗?”我问,看看是不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事。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看来需要我的一把助力,像上次一样。

等等,不会又要我去看他比赛吧?不过好像他们队没比赛了。

“没事,需要帮忙你就说吧。”

“你知道期末考后有魁地奇比赛吗?”

难道他们要求加赛了?

“知道,怎么了?”我点点头,疑惑地问,想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求加赛了。

他张口刚想说话又闭上了嘴,这个动作做了两三次后他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长吁了一口气,说:“你要跟我一起看比赛吗?”

看比赛?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战术研究带师还会看别人的比赛?

见我愣了一下他就以为我不乐意了,他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想来也没关系,我就问问。”

“跟你一起看吗?好啊。”

他那不好意思的笑里又多了分开心和明朗,看到他的笑我不知为何感到很舒服,很开心。

一开心我就容易少根筋,做的事总不经大脑,“陪我在温室待会儿好吗?”我居然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当场我就想给我自己一记杀戮咒。

“好。”奥利弗没有犹豫,我问出问题的下一秒他就给出了答案。

也许他也是一开心就少一根筋的人,他是没想过在温室里他会有多无聊吗?

从他无所事事在一旁看着我走来走去弄植物就知道他肯定无聊透了,真想问问他后不后悔,但是人家后悔会告诉我吗?

答应了奥利弗跟他一起去看比赛的事我很快就忘了。

比赛开始那天我根本不知道是比赛日,我老样子收拾好自己就下楼准备去礼堂吃早餐,我刚打开塔楼的门就看到穿着校服长袍背对着塔楼门的奥利弗。

“嘿,找谁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找你,我还认识其他拉文克劳的人吗?”

除我以外的拉文克劳,“阿拉贝拉。”我说出了一个对我们来说都很熟悉的名字。

“其实我跟她不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他笑了笑说,“走吧。”

好嘞!

有个人陪着去吃早餐也不错,我拉着他的袖子牵着他蹦跶着去礼堂。

礼堂里有好多穿着球服戴着护具的人,绿色和黄色的,噢,是斯莱特林对赫奇帕奇,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答应了伍德跟他一起看比赛来着。

瞧瞧我这记性。

看奥利弗的样子他估计这会儿连吃早餐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赶紧看比赛吧,他现在正用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麦片粥,我赶紧干掉了我碗里的麦片粥示意我随时可以出发,他一看到我吃完了麦片粥就立马站了起来。

我猜测他其实在塔楼下遇到我的时候就想带我直接去球场了。

从礼堂到球场的路上奥利弗大步流星地走着,我可比他矮多了,根本追不上他了,他对魁地奇的热情已经足以让他忘记他身后还有个被他遗忘的人,那个人甚至在他回头已经看不到了的地方。

看看,这就是魁地奇的魅力。

真替奥利弗以后的老婆担心,她估计这辈子都得活在和魁地奇争宠的日子里,而且很有可能是抢不过的。

顺势我又想了想奥利弗以后的女朋友会长什么样,但无论我怎么脑补我除了魁地奇的三个球我就想不出任何东西了,要么他以后会跟很热爱魁地奇的女生在一起,要么就跟魁地奇谈恋爱,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球场的观赛台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来的是有多早啊,我看了眼奥利弗,他显然没有觉得我们来的很早,他四下寻找着最适合观看比赛的位置。

“你想坐第几排?”他转头看着我,问。

“我都行,你挑吧。”

不是你看比赛吗,你还问我?难道你会指望我好好看比赛吗?

后来他挑了格兰芬多观众席的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他说这个位置看比赛最舒服。这是真的吗?

我突然想起每次看比赛我都是拿阿拉贝拉的望远镜,我自己并没有望远镜,于是问奥利弗:“你有带望远镜吗?”

奥利弗看着我,想了一会,说:“你看比赛会用望远镜的吗?”

????看比赛不用望远镜看得清谁是谁,谁干什么吗?

“我,我不用望远镜,看得清。”奥利弗挠了挠头,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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