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落听了慕容昭阳的话,愣了一下,想了想慕容玄珏的处事风格,别说还真是如此,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夫君,你说七哥这样活的不累吗?皇伯父没教过他帝王之道吗?这么个性子,对那些真心对他的人来说,还真是挺纠结的。”
“明珠,你要明白,皇伯父再宠爱七哥,但皇伯父是帝王,他不可能早早的教给身为储君的七哥,什么是帝王之道,你要知道储君也是君,皇伯父不会在正值壮年的时候就教七哥为君之道。”慕容昭阳听了白玉落的话,把玩着白玉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纵观史书,慕容昭阳还真没有看到自小被册立为太子的储君,能得善终的。
想到自己上辈子学过的史书,最出名的便是汉时太子刘荣,汉时太子刘据,唐时太子李承乾,清时太子爱新觉罗胤礽,这些太子都不是昏庸无道的主,最后却被自己的君父给废了,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帝王年迈怕正值壮年的太子争夺皇权,皇家中父杀子,子弑父并不少见,深谙帝王之道的慕容仁会不懂这些吗?
白玉落叹了一口气有些嘲讽的说:“夫君,你说那个位置真的就那么吸引人吗?一个个的为了它连人都不做了?”
“明珠,你要明白这世间的儿郎多的是野心勃勃的,况且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很多男儿的毕生追求的梦想,明珠,皇伯父掌控天下几十年,已经习惯了大权在握的状态,让他分享手中的权利,或者说让出手中的权利,这根本不现实,哪怕那个让他分享权利的事他最宠爱的儿子。”
慕容昭阳轻轻的给白玉落顺了顺耳边的头发,有些嘲讽又有些无奈的说道,慕容昭阳也是男人,对于男人骨子里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最清楚不过,更何况他看多了为了利益为了权势出卖一切的人,他前世虽然是孤儿,也有过算计,也用过谋略,但是他始终守着心中的底线,毕竟人之所以称之为人,不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本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然和那些没有开化的畜生有何区别。
白玉落想了想之前看过的史书,看过的忠臣佞臣传记,还有帝王传记,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说:“夫君,我有时候在想,你说人这一辈子就短短几十年,何苦去争抢那些虚妄的东西,毕竟不管是帝王将相还是普通黎庶,这些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不好吗?”
“明珠,世间百态,人性千种,怎么可能都是一个想法,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虽说我们开蒙都是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可是明珠,事实并不是如此,人性本恶也不是说说的,有多少人天生脑后长反骨,不说这些了,越说越意难平!”慕容昭阳有些泄气的说道。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慕容昭阳并不想和自己的小妻子探讨这些,她本身就执拗,在继续说下去,慕容昭阳并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来,虽说慕容昭阳并不介意跟在她后面,给她收拾她无意中闯出的祸端,但是慕容昭阳明白,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白玉落一定会自责于自己行事不密,给他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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