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冷了,袁富贵早出晚归的忙碌在书院和独居的小院之间,间或会和谢科,或者李播三人有一些来往,但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忙碌在学习和修炼状态。

经过颜老夫子之事后,袁富贵对从灵域秘境带出来的药石玉针灸之学更是重视,经过对灵枢、内经、针灸经、难经、伤寒经深入精研之后,竟然会对提升自己灵虚秘典上的记录的各种秘术修为也有了明显的助益,因此便开始学习灵虚秘典中卷里秘术,。

青玉功虽然修炼起来进展缓慢,不过袁富贵能感觉自己的内力在缓慢的增长青玄剑法、星月钩法、破风锥法的修炼似乎也有了明显的增长。

从总体境界上来说,袁富贵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修炼到了内劲六阶巅峰状态,都将要有了突破的迹象,奈何天地灵气不足,所以无法一鼓作气的完成境界的突破。

这一段时间里,谢科似乎家中事务繁多,总是脱课,有时候是整天也都不到书院中上课,李播三人因为还有一个半月时间,便到了书院年终毕业大考的的日子,也更是忙碌。

颜籒在颜老夫子的安排下,曾经由谢科带着找过袁富贵一次后,熟门熟路了,偶然在他放学以后,也会过来闲聊一二。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有一天下午放学后,袁富贵离开书院后,刚到了小院所在的巷道,竟然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了小院的门口,走进了一看,原来是李播的父亲,蓼县旧滩村的李里长和曾经送自己到蓼县县府办理身份凭证的车夫老余,带着李播年幼的儿子李淳风,站在小院门口等候。

“世伯驾到,有失远迎,请勿见怪。”袁富贵快步走上前,招呼了一句,赶忙开了院门,把李里长和老余一起请进院内屋里,煮了一壶水,请两人喝茶,过了一会儿,李播三人也赶了过来。

原来李播父亲晌午的已到东岳州,先去拜访一个亲戚,然后下午到书院找到了李播等人。

李播便把他们留在了袁富贵小院门口,三人继续到书院上课,临近岁末,书院对他们这些将要毕业的书院学生管束更严。

李里长也怕影响他们三人毕业考评,便催促他们回了书院,下课放学以后,他们才又折返了回来。

“李丞、李献两位世兄,这是十两白银,二位拿上,去帮我购置几套床榻和被褥,顺便请一个帮忙请一个厨艺不错女仆,找几个闲散劳力,帮忙把那几间闲置房屋收拾出来,摆放好了床榻,我留世伯在这里作一段时间客。”袁富贵随身掏出十两白银,对李丞和李献两位说,

“我带他们两人去忙这事,贤弟陪我父说话。”李播站出来,接过十两白银,带着李丞、李献两位匆忙出去。

“俗话说人离乡贱,老夫本以为带着家中后辈,到了这东岳州后,出海找一个小岛安居,奈何这天下看上去刚刚靖平,奈何海盗、山匪却越来越多,日子也真是难过,最近我反复思考,还是返回我们李氏歧州祖地,哪里我们毕竟还有点土地,虽然贫瘠,勉强还能为生,所以特来和贤侄,如果以后贤侄有闲可以回去适当照顾一下旧滩村村民,那些贫贱乡民,生活实在不易。”李里长面容憔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

“老伯也勿用太过伤感,世道如此,生民多艰如果路途费用不足,您尽管开口,我这里多少还有点积蓄。”袁富贵语气温和的说。

“路费倒是不用,我只是最近辗转反侧思考一番,感觉这个世道靠谁都不如靠自身的本身,奈何老夫本事有限,你李播兄长这三人马上要书院毕业,身手还是太弱,以后很难在这种世道里立足,还请世侄指点一二,让他们最好快点提升自己的本事,以后世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可以在整个乱世里勉强自保,至于我等返乡之人,我也左右反思,等回到祖地,可以偷偷从这里贩卖一些私盐和药材,总会有些收入。再说了,歧州毕竟我们李氏世居之地,总还有些人情关系,如果李播等人书院毕业后,在这里不能立足,就让他们返回祖地,活动关系,凭借本事,总还能在县乡衙门里谋一个跑腿的活计。”李里长声情并茂的对袁富贵说。

“如果三位世兄愿意学习,我倒是能传授他们一些粗浅的本事,让他们的武技提升到外劲六七层问题不大,太高境界的话,我也不敢随便说。”富贵沉思了片刻以后说。

“如果能提高到外劲六七层境界,哪真是他们烧了高香,太高的境界我想他们恐怕也不敢奢望。”李里长满意的说。

“老余,你去外面看看,等播儿几人回来后帮他们一起收拾一下东西。”李里长把车夫老余指使出去以后又放低了声音说:“老伯我这次过来,主要是还有一个消息要悄悄通禀报你,这半个多月,我们旧滩村来了几波人,轮番打听上次你出现在海边的景象,似乎都是为了找到一个人,我感觉他们似乎是在找你,也搞不清楚他们仕么来路,并让村民都隐瞒了你出现的消息,但是估计也隐瞒不了多长时间,我怕他们以后会找到你,对你有所不利。所以这次专门过来还是为了让你知道这件事情。”

“估计有些人是和我师门有关的人,毕竟我突然失踪他们可能会四处打听一番,找到了也无所谓,也有些可能不怀好意的人,这点我也会小心的,不过一般的人我也不怕,老伯不用太过担心。”袁富贵安慰着李里长说。我爱搜读网520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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