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随身的储物袋往迟欢身上一扔。

芳君突然想到了什么,冷眼相饥:“你便是为了这些身外之外才接近尊上的?”

“……”

接过储物袋,迟欢看也未看便收入囊中,见此芳君越发不屑。

“我都说了跟你家尊上没关系,你聋?”迟欢不客气道。

她倒是很好奇,为什么芳君一口咬定她跟君宴清有关系,哪怕在亲耳听见他们两人澄清后,依旧不相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

迟欢的疑惑十分明显,芳君看得气闷,想起君宴清帮迟欢扯谎的模样,忍不住红了眼眶,但又怕被迟欢嗤笑,忙背过身子,不想被瞧出异常。

冷哼一声,她的声音有些沉闷:“你与尊上用传光镜互诉衷肠乃是我亲眼所见,你前脚才说只喜欢尊上一个,后脚又跟魔尊不清不楚,你是失忆了还是被夺舍了?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么?”

大写的问号,女主还干过这种事?

迟欢还真不知道有这茬,毕竟原书中压根没提过芳君这号人物。她突然有些懂,芳君为什么这么讨厌她了。

君宴清次次帮着澄清,只怕在芳君眼中,这都是君宴清苦心维护心上人的表现。如果说君宴清的行为伤了芳君的心,那么她跟越从风的绯闻,便是在芳君心上插了一刀。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不仅不爱身份高贵的自己,竟然一心扑在水性杨花的渣女身上,这谁受得了。

这时候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迟欢不知道该如此接话。见此,芳君压在心中多日的委屈猛地爆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

这还是那个说话毒辣的芳君么?

迟欢吓了一大跳,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这算是被她弄哭了?

手足无措,忙将手中的五星讙放下,毫无意外换来越从风一个白眼。

哼!就君宴清那厮,值得这两个蠢货这般掰扯?

看了眼湿漉漉的地面,他越发不高兴。竟敢为了安慰一个哭鼻子的女人,把本尊高贵的身子放在这种脏兮兮的地上!

越从风气闷,但压根没人注意到他的小情绪。

迟欢蹲在芳君身边,尴尬安慰。

“不就是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么,值得你这样为他哭?”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要在身边找。”

“没有谈过几段恋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姐妹!”

“你又不是没人追,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整片森林吧。”

迟欢口水都说干了,奈何芳君无动于衷,反倒越哭越委屈。

这是非君宴清不可?

“要不我发个誓,保证跟君宴清保持距离,绝不妨碍你追男人!”

芳君擦了擦眼泪,红着眼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迟欢点点头,却见芳君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不信道:“骗子!你人前还叫尊上师伯呢,刚才你居然喊他名字,叫得这样亲密!”

迟欢:……

这女人这么会抓细节的么?

“口误,口误!”迟欢无奈,不由道:“要不你说个法子,怎样你才相信我绝不会跟你抢宴清师伯。”

芳君愣了愣,见迟欢面色不似作伪。骤然站起身,在身上摸索着,又掏出了一个储物袋递给迟欢。

“你这是?”

芳君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道:“你接近尊上不是为了财么?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你,你写张字据,说明日后不再接近尊上,我就信你。”

高手!

忍住想给芳君竖大拇指的冲动,要是日后她反悔,芳君岂不是可以拿着字据给君宴清。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为了钱财,放弃自己吧。

看着芳君干净利落的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纸,上面还传来一股特殊的幽香。

乖乖,这写字据的纸莫不是叫术契?

迟欢记不清自己在哪里看过,只记得术契乃是修真界专门用来立字据的,但凡签在上面的名字,若非真心实意,或是被逼迫是显现不出来的。

还想得挺周全。

“行!”迟欢答应得十分干脆。

两人立了字据,见芳君反复检查清楚后,这才爱惜的将字据收好,临了还对着迟欢道:“我修为可比你厉害,你可别想着把东西抢回去。”

想得还挺多,迟欢挑眉:“要不我再起个誓?”

修真界的誓言是受天地规则保护的,起了誓要是反悔,会受天罚。

“你要是发了誓,日后再去找尊上告状,到时候尊上误会我胁迫你怎么办?”

行吧。

迟欢发现只要扯上君宴清,芳君的头脑就十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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