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竹眨巴着大眼睛盯了吕岩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拒绝了她,“才不要,为什么要跟你比?”

似乎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应,所以吕岩也倒不稀奇,“为什么不跟我比试比试呢,我在剑道修炼数十载,总是喜欢找天下名家比剑,以此来磨练自己的剑术,你我二人其实是一类人,为什么不比呢?”

“师父说剑是杀人剑,所以一般不比试,只杀人。况且很少有人能让我真正使出全力。”吕岩听她这么说,才知道什么是用最无辜的表情说出最狠的话。

“看来还是我不够格了,那就换种说法吧,其实我不叫吕岩,我的真名叫做赵由心,可曾听闻?”

即使是宫寒竹这种孤陋寡闻的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她讶异地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年轻而又英俊的男子,“君子剑赵由心?”

吕岩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杨无善他们。”

君子剑赵由心是一个很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的剑术超群,据说他在跟杨无善差不多大的时候,就曾经被两个以剑闻名的剑客围攻过,而那一战也是赵由心的成名战,虽然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但是对方的两个剑客一死一断臂,这样年轻的赵由心一时名声大噪。

这个人就好似凭空在江湖上冒出来一样,既没有师承也很少有人见过他,只不过他的传说一直在流传着,今天去挑战了天剑门掌门,明天又去跟福州剑豪放对。

赵由心不是一个百战百胜的人物,他也有过很多次失败,有时候重伤濒死的时候也不少。但是他的恐怖之处就在于他的年龄,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声名鹊起,直到今年,有些好事的人算了算,赵由心到如今可能才20多岁,这样的一个年轻人物如果成长起来,到以后真不知道会恐怖成什么样子。

而且他还有一个特点,虽然跟别人对战的时候也曾失败过,但是如果他败在谁的手里,就会一直缠着这个人直到战胜他,所以这样说来,他的每一场战斗都要直到胜利才肯罢休。

赵由心就像一个疯狂的挑战者,一直在寻觅着适合自己的对手,而且也是够资格的对手,这一点一直被江湖人士津津乐道,如果有些人擅使长剑,等到被赵由心真正找上的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为自己正名。

每个剑客都想将赵由心踩在脚下,如果谁能让赵由心彻底的服输,那么在剑道中的地位就一定会水涨船高。

虽然喜欢不断地挑战别人,无论是出名的还是不出名的剑客,赵由心即使到最后战胜了别人,也不会痛下杀手。而且跟他对战过的人都说,赵由心的剑路不比其他人,有些人剑走偏锋,或是剑路刁钻、或是擅使软剑、或是剑上喂毒、或是大开大合。

但是赵由心的宝剑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长剑,没有任何的花哨和装饰,他使剑的时候也是堂堂正正。长剑与别的兵器不同,它是兵中皇者,所以使剑者应当堂堂正正,一招一式都要大气凛然,这才是剑中正道,所以他的剑跟别人的不同。

因为赵由心堂堂正正的对战方式,以及他胜而不杀的规矩,倒是让很多剑客都期待着与赵由心一战,因为这也可以当做自己的一次磨练,既没有危险又能提高自己的剑术,所以赵由心的大名越传越广。也正因为如此,人们送给赵由心一个称号君子剑。

宫寒竹在脑子里面将赵由心的所有信息搜索了一遍,慢慢将自己脑海中的形象与眼前这个人重叠起来,这个人是她很好奇的一个人,作为剑道里的佼佼者,她自然也是想与这传说中的人物好好一战,不是为了胜负也不是为了什么名誉,她只想印证自己的剑道,冲击更高的境界。

想到这里宫寒竹又摇了摇头,捂了捂肚子,“虽然我很想跟你放手一搏,但是还是不可以”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愿。

“这又是为什么?”赵由心也是有些诧异,这么多年遇见的所有剑客中,也有很多不情愿跟自己比试的,但是只要报出自己的名号,那人就会欣然应允,与他交手过的高手有几乎百人之数,所有人都不会拒绝自己的邀战,这个女人真是有些不同。

宫寒竹的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对不起,我也是真的想和你交手,但是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所以肚子好饿啊,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似乎怕赵由心不相信,她还伸出自己白嫩嫩的小手,伸到他的面前晃了晃,“你看你看,我的手都没力气了”

赵由心瞠目结舌是听着她的这个理由,也是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因为他看到宫寒竹的双手果然是在颤抖着,因为这样的理由被人拒绝,赵由心生平以来还是第一次。

“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的坦诚,自己倒是还好,如果换作另一个人的话,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这姑娘对别人压根就没有防备。“我不会走远,就在这附近,有什么事情可以大声叫我”

宫寒竹看着他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赵由心就加了这句叮咛,这姑娘总是让人感觉非常的不放心。

他的身影又消失在黑暗里面,宫寒竹倒是无所谓,守着这堆升起的篝火安静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赵由心提着几串串好的肉串过来了,真不知道他这会儿工夫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看这几串肉串还挺精致的,让宫寒竹有些讶异。

“刚刚打了一只野兔子,为了害怕你有什么不适,所以我在那边直接处理了,不介意吧?”赵由心很是儒雅,晃了晃手中的肉串。

宫寒竹自从赵由心出现之后,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手中的肉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虽然动作非常的小,但是赵由心还是看出来了,不禁哑然失笑。

“借你的篝火用一用。”宫寒竹点了点头,眼睛仍然离不开那些肉串。

赵由心从怀中掏出了各种各样的小瓶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对宫寒竹的好奇心非常满意。

“是一些调料,就是为了这个时候使用的。”我爱il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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