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尉迟庆云嗤笑的瞧着顾清风,“那你可知道她刚刚服下的是什么药?”

顾清风瞧着南筱笙身子开始有些哆嗦,额头甚至冒着虚汗,脸色比起一开始越发的苍白。

“那药本是给你的,只是我没想到她刚才竟然亲自服下了。”

或许南筱笙在意顾清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将南筱笙视为这一生的爱人。

“你引出来的是子蛊,而筱笙服下的药丸内藏着的是母蛊。”尉迟庆云往前靠近,想要仔细瞧瞧南筱笙的情况,却被顾清风挡住了视线。

月光下的尉迟庆云显得十分落寞,甚至眼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歉意,他从未想过要南筱笙的命。

南筱笙何尝不是他尉迟庆云的光啊,就像初见时的白雪一样,只是南筱笙落在了他的心上,他甘愿用自己的血肉温养南筱笙。

“让开。”顾清风微微一动手中的剑,对准了那一个个的拦路人。

南筱笙仅存的意识也只剩下了紧紧抓着顾清风的衣角,往顾清风的怀中缩了缩,想来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南筱笙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月色中显得格外惹眼,尉迟庆云虽无法瞧见南筱笙的表情,却独独撇见了那一滴泪。

“放他们走。”尉迟庆云有些不甘的了一句,将路让给了顾清风。

顾清风带着南筱笙火急火燎的回来相府,一把抓着秦羽,“快瞧瞧!”

秦羽的药箱还来不及带上,就被顾清风拉着到了床榻边,南筱笙的脸再白些都可以和那糊窗的纸一般了。

秦羽吓的也不敢迟疑,顶着顾清风和芯儿那杀饶视线替南筱笙把脉,可那紊乱的脉搏叫秦羽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八字。

芯儿紧紧抓着一脚,吞了吞口水,眼睛就盯着南筱笙瞧,着急的模样一分一毫的办法,只能祈祷着,好叫自己不会真的乱了神。

顾清风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南筱笙的脸颊,南筱笙这几日虽然一直养着,却依旧在消瘦,那本就没有几斤肉的脸,此刻只叫人瞧了心疼。

秦羽深吸一口气,微微酝酿了情绪,“夫人中的蛊毒是南疆一带的,瞧着来势汹汹的样子,倒像是医书里记载的血蠕蛊。”

顾清风瞧着南筱笙昏迷中抬起的手,微弱的力气叫南筱笙只能轻轻的抬起一个弧度,却再没有其他力气。

顾清风一把握住南筱笙的手心,不叫南筱笙的手落下,顾清风的手虽冰冷,可相比此刻南筱笙那如死尸一般的体温,顾清风的手还是带着温度的。

“只是这蛊虫早已经寻不到解蛊的办法,我……”秦羽埋着头不敢再下去,他生怕顾清风会受不住。

“这里还有一颗,你能研究出来吗?”顾清风从怀中将琉璃瓶掏出,递给秦羽。

秦羽瞧着那琉璃瓶,立马眼神亮了起来,连带着血液中都带着一丝兴奋,这血蠕蛊他早就想要研究,只是苦于这蛊虫难寻,又远在南疆。

“那我家姐现在怎么办?”芯儿咬着牙,心痛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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