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和褚徽都对褚楚的话一头雾水,褚欣儿和李合嫣同在宫学中,她自然知道时薇薇平日里的做派,不过李合嫣与时薇薇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人什么时候结了仇?

“时薇薇一直都是那种居高自傲的性子,不过你不是一直与她没什么交情么?什么时候惹了她啊?”

李合嫣有些不好开口,毕竟褚楚也是当事人之一,而且事情说到底因为自己而起。

褚楚看出了李合嫣的犹豫,满不在乎地道:“哪是嫣儿惹了她,是她主动找上门惹的我们。”

褚楚将时薇薇看低自己,私自带李子虞进宫学以及最后被自己拂了面子的事通通说了出来。

王皇后听完后有些心疼地道:“嫣儿你怎么一早不说,本宫还一直以为是你同那方卉橙起了争执。”

李合嫣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毕竟这事也不是嫣儿一个当事人,嫣儿要说出来总要问问原瑾公主的意思不是?刚才原瑾公主不在,嫣儿也就不敢自作主张。”

“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公主的叫我,”李合嫣那几声原瑾公主叫得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她是在为自己隐瞒身份的事生气。“你要是不想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叫我楚楚也行。”

李合嫣也觉得叫原瑾公主似乎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了,点了点头。“那好,以后叫你楚楚。”

“行了行了。”褚徽在一旁半天没等着下文,有些不耐烦了。“快说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褚楚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会,道:“后来那些监考官听见时薇薇的名字,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据说方卉橙同时薇薇一直交好,能做出帮她报仇的举动也不稀奇。

只是嫣儿你被皇兄带走了,大家都不知道你伤得怎么样,所以没法判断该给方卉橙什么样的处置。”

“那必须严惩啊!嫣儿姐姐都伤成这样了,不取消她的考试成绩让她毕不了业都难解心头之恨。”褚欣儿为了能更好地听清故事,甚至从榻上下来趴到了褚楚身边。

“你别急嘛,”褚楚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道:“那几位祭酒为了这事争吵不休,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皇兄来了。

皇兄不是第一目击证人吗,他的话自然有可信度。他说他的暗卫听见了方卉橙的哨声,自己赶到时你已经浑身是伤,而且方卉橙正想将你灭口。”

灭口?!

听了褚楚的话在场的人除了李合嫣都是一惊。就算方卉橙的父亲方壑是战功赫赫的一品大将军,她也没有任何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方卉橙到底是头脑简单还是过分狂妄自大了。

褚楚接着道:“我听皇兄的意思,是幸好他赶去的及时,不然嫣儿就要被沉尸湖底了。”

话音落下,殿内是一阵诡异的沉默。李合嫣扫了一圈,见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脑袋,努力从大家视线中消失。

要是再给她一次选择,她一定会要求褚奕把她带出宫去,哪怕就是在马车上,也比在这当一个热议的话题强。

“啊哈哈……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李合嫣见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开口打破了僵局。“就算王爷他不赶到,我当时也是有自救措施的。”就是生还可能性不大。

当然这最后一句她没敢说出口,要是被王皇后知道那时候的境况肯定又免不了一番关心,她实在是承受无能。豆豆盒uu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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