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你怎么会在这?”崔文逊看到程处默三兄弟后眼睛都直了。
崔文逊又不傻,三个年轻人可以不经通报就直闯卢国公府的会客厅,再加上为首那位的一句崔表弟,他怎么会猜不出眼前这三人是谁!
至于刚才那句话,纯粹是一看到揍他的程处默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崔文逊一时间脑子短路了,脑子没跟上嘴的速度,一紧张脱口而出而已。
等这句说出来之后可把这崔文逊后悔的啊,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自己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上前抱大腿才对啊,怎么就成了质问了?这该死的嘴,真是欠啊?。
“哈哈哈,崔表弟,要不你猜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吧?”程处默一脸坏笑的嘲讽着崔文逊。
“嘿嘿,这位一定就是处默表哥吧?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前些日子冲撞了处默表哥。小弟崔文逊在此给处默表哥赔罪了。”这崔文逊一脸讨好的鞠躬作揖给程处默赔罪。
“怎么,不是联合了所有在长安城求职的世家子弟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吗?怎么还赔起罪来了?你这礼我可受不起。”程处默憋了一肚子气,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崔文逊。再说他身上还有老师给的任务呢,怎么也先把这小犊子给吓破胆再说。
“处默表哥说笑了,小弟要是早知道是处默表哥在做好事,帮助那些穷苦百姓家的孩子们读书识字,小弟绝对会大力支持的。一定会的。”崔文逊一脸苦笑,低三下四的讨好着。
此时的崔文逊眼神中突然有股莫名其妙的恨意。而且非常的奇怪,这股恨意竟然不是给眼前正在欺负他的程处默的,而是在恨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族。
这世家子弟的思维真的很奇怪。在卢国公府受到嫡长子程处默的欺负,他不恨程处默,却在恨那个身为妾室的母亲,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清河崔氏的长子嫡孙。恨那同为清河崔氏子弟,为什么他就要在这受尽侮辱,而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注定荣华一生。为什么家族就不能给他们同等的待遇?
“呵呵,前几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程处默的话暂时打断了崔文逊对于清河崔氏的恨意。
“那不是小弟没认出是处默表哥吗?这也不能怪小弟啊,要是处默表哥早点告诉小弟你的身份,小弟又怎么敢放肆呢?处默表哥你说是吧。”崔文逊继续低声下气的讨好着。
“呵呵,别说那些没用的。处亮,处弼,眼前这位就是老师嘴里那个麻烦,也是让我们今天没有喝酒尽兴的罪魁祸首,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呢?”程处默呵呵一笑,对着身后的两个弟弟说道。
“揍!他!”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还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不愧是亲兄弟。
眼看着程家三兄弟要动手了,崔文逊赶紧求饶:“别,别,别啊。处默表哥,我当时真不知道是你啊。还有两位表弟,我真不是不是故意的,你们就放过我吧。”
眼看着崔文逊就要挨揍了,程咬金发话了:“住手,你们三个小兔崽胡闹什么?处亮,处弼,还不见过你们崔表哥。别让外人说我们卢国公府上没有规矩。”
“哦,哦。”三人急忙停了下来。程家三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的怕他们老爹。不为别的,只为他们爹打人是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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