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手一把抓在刘大麻子的脖颈上。

师父竟然面不改色、直愣愣的盯在这个胖男人的脸上。

那精锐的眸子内不见半点的恐惧,反倒是露出阴冷的笑声。

就连朗逸那要冲过来的身子也莫名的被他这种气势给压住了,愣在了一边。

“谭会长你要杀了刘某那是随时的事情,可,杀了刘某你儿子的仇就报了么?”

刘大麻子的冷静不止吓到了安九灵和朗逸,也吓到了抓着他脖领的胖男人。

“我知道你刘大麻子厉害,阴险狡诈,可,你想骗我?哼……人是不是你杀的?”

“是,”

刘大麻子痛快的承认着。

“欠账坏钱,欠命也自然该偿命吧?刘探长?”

瞪圆的圆珠子内也是红色的血丝。

“谭会长说的都对,可惜,你不能杀我,至少现在你杀了我,你儿子可真的就是白死了。”

“你还想骗老子么?”

胖男人狠力的喊叫声,像极了一个被卡住脖子的老狗发出的声音。

“谭会长是个聪明人,自然会想到令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哪里?如果他是无辜的,这个案子他没参与的话,那刘某就要问一下谭会长了。是谁将公子骗到哪里去的?满‘宾县’的人都知道刘某就是个警察,哪里有凶案,哪里有危险我一定会出现哪里。当时,我们警察一到,那些人就慌乱起来,并纷纷拿枪出来对抗,其中就有谭会长您的儿子。”

“可我儿子并没有开枪,你却还杀了他,你还想狡辩么?”

“你怎么知道他没开枪?当时人都乱做了一团,谁开枪没开枪已经认不出来了。但,我已经明枪警告过来,只要不乱动,将手里的抢扔出来,趴在地上我们一概不杀。可,令公子好像没这么做吧?”

“他就是个书生,那里见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吓坏了,而你却在这个时候打死了他,你这个混蛋,混蛋……”

“谭会长,您好啊!”

一个声音从一边的屋里传过来。

挑开门帘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

谭会长抓着刘麻子的手慢慢的松开,看着走过来的这个男人。

“令公子确实死得冤,本来他是不该死的,可哪天却有人将他故意骗到了仓库那边,并且还有人故意报了警。然后刘探长就带着人出现在了那里,”

王福海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来。

用他苍白的手指习惯的推弄了一下眼镜,继续说着。

“刘探长也确实鸣枪示警,令公子当时确实也吓坏了,但,谭会长您错了。令公子可没有你说的这么愚蠢,他立马就趴在地上,并不是你说的什么吓得到处乱跑。”

“王专员您什么意思?”

硬气的谭会长似乎很是忌惮王福海。

“令公子趴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他如何都没想到只是一次很正常的看货,怎么就招来了警察呢?更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是装货的工人,这么一会的功夫怎么都拿出抢来呢?然而……”

王福海故作悬疑的走过去,坐在了那张高背椅子上,看着谭会长继续说着。

“令公子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有一双黑手从他的后背将他拎起来,并一脚踹了出去,乓……”

随着王福海的手指比化成抢的样子,对着谭会长的脑袋做了这么一个假动作后。

眼看着谭会长蹬蹬蹬……回退了两步,被身后的几个黑衣人赶紧扶住。

“枪响了,令公子倒在了地上,血顺着他的胸口殷殷流淌着,大概他到死都不会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在在这里?”

“你……”

胖男人的手抖动着指弄着王福海的脸颊。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我我要看到证据,”

“可以,这里就是。”

他手里一直拎着的几张纸递了过去。

“这是当时抓到的几个没被打死的匪徒说的证言,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警局打听一下。”

谭会长颤颤巍巍的将王福海手中的几张纸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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