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子衿,嘉乐帝对云矜的爱称。
祁由怎会不知晓?
云矜都这么说了,他还当如何?
纵然回首,泪千行。
“着手贵妃和先帝下葬之事,将二人合葬!”
祁由站在未央宫宫门口望着天空,乌云密布,倒是能看见闪现的两颗星星。
摒去步撵,抬步朝朝阳宫踏去,这是他母妃走了十几年的路,他最后替她再走一遍。
“未央宫,自此以后再不允许人居住,里面的宫人全部打发出去,该下配的下配,该杖责的杖责,全部从重发落,一个都不能轻饶。”
南夏六十一年,清乐帝继位,改年号建清。
——
两道急匆匆的背影正脚步飞快的走出公司大门,其中一个女的对着身边的男人问道,“齐哥,怎么办?公司里谁不知道云矜是个花瓶,哪会弹什么古筝啊?我看肯定是那个梁......”
助理噤声了,只因那个被喊做齐哥的人扫了她一眼,齐哥的视线里带着深意,助理这番话乍一听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想,这其中的问题就大了。
这里是公司,隔墙有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得懂点分寸。
不知道这个助理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么联想到之前的事,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在公司里,谁不知道梁婷视云矜为眼中钉、肉中刺,所有人都觉得梁婷太过小题大做了,云矜只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180线罢了,没有必要。
虽然公司里梁婷针对云矜针对的最狠,其他人都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只要有点名气的,趁他不在云矜身边,多多少少都会欺负她,但是这个助理偏偏提到梁婷,是因为知道呢?还是因为猜测呢?
一团乱麻——
云矜醒了,不是180线云矜,而是南夏的贵妃云矜......
只不过,她睁开眼,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里是哪?
云矜楞楞的看着周围的布景,完完全全的和她生活的南夏不同,她是死了,还是活着?
“滴滴滴”
云矜侧头去看,一扇门开了,从外走进了两个人,两个她不认识的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她面前。
前边是一个男的,但是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的,云矜着实欣赏不来这种衣服,男性怎可穿的如此花里胡哨?
后边的女生,一身简单的穿扮,白T加上下身洗的有些泛白了的牛仔裤,云矜也有很大的疑问,女性怎可这般便出门?
但是,云矜还没有怎么搞清楚情况,看到两个人,她板着张脸,就那么淡淡的神情,开口问了一句,“这是哪?”
发出的声音,云矜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嗓子怎么会这么沙哑?
两人听到刺耳沙哑的云矜的声音后,都停住了脚步,皆是不可思议,“云矜?”
嗯哼,叫她?
“你是谁?”
云矜上位者的气势即使在她此时身体状态不太好的时候,也是能镇住人的。
两人都没反应过来,云矜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声道怎么就突然受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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