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采药回来发现屋里竟冰凉凉的毫无生气,走进灶堂发现饭也没做,他原本以为只是两人之间呕气,不到一柱香时间也该消了,没想到当他做好饭去找她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一个泪始未干、面色惨淡埋没在书堆里的徒儿。

“潇儿。”

有的时候即使犯了错也好怀念你将我捧在怀里那种不舍放开的情境。

迷迷糊糊地感觉一股暖流朝自己拢了过来,真好,又一次地可以那么近距离的看清师父的盛世美颜了,“师父~我错了~对不起。”

“潇儿,你发烧了。”

七分恼火瞬间化为乌有,他开始谴责自己,虽然潇儿是做错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不先和她讲道理,而是连一次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她?而这傻丫头竟然真的宁可挨饿也不愿当面和他妥协,他实在不是一个好师父。

“这伤口再这么抓两回就要感染了,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

“我错了师父。”

“我还不知道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一个女孩子若是身上留了一堆伤疤,且不说好不好看,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

“嫁不出去才好呢,那我就可以一直啃老,再说师父你还可以少了那一份为我添置嫁妆的心。”

“没个正经。”

“这几日我让你看的《药草集》可有记全?”

“还差那么一点。”每次要查功课云潇都会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我且问你夏枯草是做何用?”

“清肝明目,消肿散结。”

“其味何如?”

“辛、甘、苦。”这一点在她看来适用于所有草药,无非就是味大不好吃嘛。

“清热燥湿药中哪一味可用于肝火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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