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中,商震随即灵光一闪他感觉自己就想明白了。
自己喝了那么多泉水折腾了一夜疼得死去活来的,这只小奶猫那也没少喝,那它也应当疼才对啊!
可是不对啊,昨天夜里自己在黑暗之中自然是看不到小奶猫蹦不蹦的,可至少那小家伙可没咋叫。
人家不叫那人家就是不疼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已是浑身疼痛外加嗓子眼儿冒烟的商震却是又多了一个毛病,那就是他的头又被这件奇怪的事胀了个老大!
“哦哦哦”,一跳老高的小奶猫落地之后见商震并无异动,便又鬼头鬼脑的向他凑来,而它的眼睛却看向了一边的狼肉。
看着它那表情商震又怎能猜测不到,这小玩扔定是饿了。
好吧!
商震伸手扶着岩壁缓缓站起,自己是该弄点吃的了,还有就是找点水喝。
那口手泉的水自己还敢喝吗?
一心一意的奔这口泉来,就当是找到了。
可把自己疼成这样以后晚上能不能睡着都不好说,那还做什么梦,也更谈不上通过做梦去梦那前世如何了。
此时的商震真是欲哭无泪啊,是真的没泪了。
泪是咸涩的水,昨夜也全化作汗排出去了!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可冬天的太阳根本不可能让人感到温暖,它用冷漠的目光审视着大山。
大山下是一个少年蹒跚的步履,后面跟着一只饿得“哦哦”叫的,试图咬着那少年的裤脚把他牵回来给它烤肉吃的小奶猫。
商震也饿但是他更渴,可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活得做,那就是他得接着弄烧柴。
大风起兮云飞扬。
这里大风一起哪是云飞扬啊?这里大风一起那是风吹石头大如斗然后就是乱石穿空惊起千堆雪!
昨天他弄的柴草并不多,这要是再起风自己岂不是挨饿又挨冻?!
商震一边在山的背风处捡着荆棘柴草一边看能不能寻到一水源。
可是让他失望了,这山外面怎么可能有水?
这里的风刮得如此之频繁又是如此之暴虐,就是有个湖那也早被风吹干了!
水没有找到,柴却不可不捡。
可怜的商震现在却是连一个捆柴的绳子都没有。
偏偏这季节也是不行了,如果是夏天他倒是完全可以用青草打捆的。
可是都这个季节了,纵是找到的荆条柴草都已经是响干响干的了他又如何捆。
所以他也只能抱着那捡来的烧柴一遍遍的往那山洞里跑,而腿短之人那双臂也长不到哪去,一回他又抱不了多少。
而那只小奶猫又如何理解商震攒柴的难处,却是跟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似的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可怜兮兮的叫着。
它或许能想明商震抱柴火是要做什么,可明明都有了柴火商震却又为什么不给他“做饭”吃?
商震自然是明白如果现在不趁着没风多捡柴草那等风起他又该到哪里弄柴?
小奶猫再小那也是动物人家有一身皮毛趴在山腹里那就跟身底下有毛皮褥子似的。
可自己是人,自己有毛吗?汗毛算吗?那汗毛能隔凉吗?
行乎哉?不行也自己终究还是要辛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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