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见过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殷蝶走进书房,跪下行礼道。扣儿这时被留在了外面。
“陈姑娘,现在应该称姜少夫人了,今日来见本宫是为了你父亲吧。”太子放下奏章,看着跪在地下的殷蝶,冷冷地说道。
“是,不知我父亲现在何处?”殷蝶低头问道。
“你父亲现在还在厢房之中。”太子抄起双手,嘴角泛起了一丝嘲弄的笑容,”你可要去看看?”
“民妇真有如意,请望太子殿下能寻人为民妇带路。”殷蝶抬起头清冷的说道。
“来人。”太子高声对着门外喊道。
门立即被推开,管家走了进来,弓着身子道:”太子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带这个姜少夫人去厢房吧,带她去见见她父亲。”太子杨了杨眉毛,对管家说道。
“是,奴才这就带她过去。”管家应答,转头对殷蝶说道:”你随我来吧。”
“谢太子殿下,民妇告退。”殷蝶低头说道,然后站起来退出门来。
跟在管家的身后,一路东拐西拐地来到了偏僻的小院,管家站在门里,指了指屋门道:“你们自己进去吧,你爹就在里面。”
从殷蝶的袖子里爬出了一只金色的小蜘蛛,慢慢地爬到了陈汉文的身上,殷蝶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扣儿在门外说道:“太子殿下,我家少奶奶正在里面和我家老爷说话呢。”
殷蝶忙望那只小蜘蛛,只见它马上就闪进了陈汉文的衣袖里。
只听屋门“咣”的一声被推开了,太子和另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两人踱到了床边,殷蝶满脸愤然地问道:“为何绑着我爹?”
“姜少夫人,你父亲狂性大发,玷辱了一个丫环还把她打死了,我们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太子身后那人说道。”这事只怕不能不交待,虽说丫环只是个下人,但此事过于凶残。”
“不知这位是?”殷蝶望着那个男人,有几份眼熟。
“在下范瀚正。”那人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范大人,”殷蝶冷冷地道:,”不知那位被打死的丫环现在何处?”
“那个丫头的尸身已被她家人领回去了,太子也给了些银粮做了安抚,但以后他们要是告上衙门,这事只能交给衙门管了。”范瀚正说道。
“可此事有太多可疑之处,我爹从来不是好色之人,更不是凶残之人,更何况还是在太子府,我怀疑有人给我爹下了药,还请太子明辨,可否容我查明此事,也给太子一个交待。”
“不知姜少夫人要如何查明此事?”太子抬着头,问道。
“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还请太子给些时日。”殷蝶跪了下来,恭声说道。
“好,看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给你三日时间,三日过后如还没有查明真相,我就将此事报予吏部和大理寺。”太子带着威压说道,然后两人转身走了。
“小蝶,你何苦趟这混水,爹爹现在没有面目活着面对你,可又有何面目去见你娘“陈汉文背着身子痛苦地哽咽着道。书荒啦书屋shuhua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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