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赵永福被那匹狼吓得一步朝山下奔去,一刻也不敢回头,到了山下那一刻,才有余心停下来喘口气。一人坐在山脚一大石出,心有余悸般东张西望。

“老赵。”这一叫,将本就如受惊兔子般的赵永福吓到了,连忙站起环顾四周,寻找着声源之地。一扛着农具的村民三三两两朝地里走去,路过看到赵永福才出声打招呼。

一村民还未出门看着赵家父子俩一起出门,还问了句一大早去做什么,俩人兴高采烈的说什去打猎,现在这个情况,不由开口问道“你这去打猎还是放风,真够快的。”

只有赵永福一个人,这神情着急忙慌,好像对什么东西惧怕的很,再次开口“你咋一人回来,你儿子呢?早上不还一起上山吗?”

遇狼弃儿的事,赵永福怕被村民知道此事,抬手推了村民一把,似有若无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眼盯着他,随后立马恢复以往双手背后,随意悠闲的样子。

可刚刚那打猎两字一出,赵永福立马挥手,双眼不敢直视村民,忙不迭地道“去去去,该干嘛干嘛。我还得回家去拿东西。”说完,赵永福垂头快走,似是逃跑般着急忙慌朝加赶着,额间滴滴汗水,似是诉说着他此刻的心境,隐隐后怕还带着心虚。

这心虚逃离的反应惹得村民疑惑不已,其中一位还抬手挠了挠头,对着一旁的儿子不解道“我还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赵家老头居然出门打猎,真是稀奇啊!”

“真稀奇!”说着不时的摇摇头,似是不信,却又有那么一丝嘲讽。

终于摆脱了村民的赵永福,一路狂奔到家里,刚进院,一溜烟回到了厨房,从大缸里舀了几勺水大口大口喝着,两瞪得如没了活力的铜铃,时不时朝凤曲静屋旁的方向瞄去,终于平静下来的心,刚踏脚出了厨房,后脚就躲进自己屋里,惹得刘荣满脸问号。

“老头子,你咋这时候回来了?”正在屋内收拾理账的的刘荣,被赵永福破门进屋的动静吓得半死,此刻紧紧抱着帕子包起来的银子,一脸警惕的盯着赵永福。

半瘫在床上的赵永福,一动不动,不管刘荣如何说,他一个字也不说,就在那静静的躺着,还没来得及理好思绪,屋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凤曲静。刚刚赵永福回来时,就满脸苍白,似是受过惊吓一般。不像之前在院子里转悠,从不进厨房的他,回家先进厨房这太可疑了。

早上,赵永福来找赵易阳时,她刚好在门口,听到了两人说的内容。可现在赵永福这样子回家必定有妖,凤曲静担心出什么是,就来这屋外敲门,打算询问一番。

“爹,你回来了了?我相公呢?”凤曲静话一出,赵永福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拉门,走至院内。这一举动连刘荣都察觉出来不对劲。忙是拽了拽他的衣角,不屑道“你这激动什么?”

“老二没回,他他他,他在山上狩猎。”

“我回来给老二拿点工具,他他他说忘记拿了。”芦竹林lzl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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