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寒举酒,一饮而下。
而婉熙欲仰头喝掉杯中美酒之时,却被黎君寒夺了去。
“晨妃正在调理身子,自是不宜饮酒,这一杯,朕来替代。”
婉熙怔愣,她何时说过在调理身子。
而朝中之人自然也明白了黎君寒的意思,举杯齐声道:“愿陛下与娘娘,能早日得一皇子。”
人前皆摆放着荷花,亭上实则是一湖中湖,面前则又是一小水渠,从上游位置放一酒杯,这酒杯飘到谁面前,谁便得饮酒赋诗,正所谓,流觞曲水。
婉熙虽幼时在书院进学,可这六年,靖王虽有意请夫子来教她读书识字,可她打心底里排斥进学,对于吟诗作对,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可也是学艺不精。
她深怕这酒杯会停在她的面前,不单单是不愿意出丑,再者,她是晨妃,她若丢人,丢的便是黎君寒的人,若是因此被他厌弃,岂非得不偿失。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第一杯,便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迟迟不愿伸手去拿那酒杯,这酒杯也就摇摇晃晃,再往左飘了两下,稳稳当当停在黎君寒面前。
身为一国之君,他自然不会和婉熙一样玩赖,他伸手捻起酒杯,笑斥婉熙,“莞莞这是在耍赖,这杯酒,本该是莞莞喝。”
婉熙道:“臣妾在调理身子,不宜饮酒,陛下忘了。”
她用他方才的话,将了他一军。
这下黎君寒是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方才是不愿意让她喝靖王的酒随意寻的借口,也刚好来刺激靖王。
不料想今日,就是想把小姑娘灌醉做点什么她也有机会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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