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想借我的手,把她骗走,现在又想过河拆桥,啧啧。”

季南川面无表情,并且内心毫无波澜,瞥了一眼还杵在那的夙违,说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城西的那块地足够你在夙家站稳脚跟了,甚至还能顺带着敲打一下靳家,一石二鸟,就当是我送给你回国的见面礼。“

明明就是想借着我的手给靳家一个教训,给金流年出口气,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嗯,可以,这很季南川,符合你一如既往的闷骚个性。

夙违懒得再和季南川计较了,毕竟靳家对于他来讲也确实是一个心腹大患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是时候该拿回来了。随便扯了个理由,夙违便离开了,毕竟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看着正在病房外打电话的金流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金流年点根蜡。像季南川这样的偏执阴郁的人,只要认定了某个人,便绝不放手,唯一的办法便是靠近他,陪伴他,爱上他。这样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受伤,可现在的金流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挂断电话,金流年也放下了心,转身又继续回到病房照顾起季南川来,好在VIP病房里还有个隔间,两人夜晚之间的相处也没有那么尴尬。

“你嫁到季家有些时日了都没有回过门,等过几日我陪你回一趟金家吧。”季南川枕着双臂,眸子里划过一道暗光,征求着金流年的意见说道。

回金家,金流年闪过一丝的挣扎,她现在还不想与他们正面交锋,更不想将季南川牵扯到这些是非中。

季南川知晓她在金家的困境,温暖厚实的大掌包裹着金流年的小手,不断向她传递着热量,眸中带着几分的鼓励。

感受着手心的温度,金流年看着还躺在病床上的人,有些担心的说道,“你这还住着院呢,回门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不着急。”

季南川低头思量了片刻便也点了点头,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揪出是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怕死的对金流年出手。

金流年替季南川掖好被角之后,嘱托他好生休息后便将灯关上,转身去了另一个隔间,这几日着实是变故太多,再加上前几日自己没有休息好。

不过一会儿便传来了金流年冗长平稳的呼吸声,季南川轻手轻脚的下了病床,动作十分利落得丝毫不像是刚动过手术的人。

金流年的长发随意的摊在枕头上,卷长的眼睫毛微微翘着,高挺秀丽的鼻梁格外精致,润红的双唇宛如熟透的樱桃,季南川不由得放轻自己的呼吸生怕惊扰了这误入凡尘的仙子。

见眼前之人睡得极为安详,娇嫩的红唇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季南川十分虔诚的在金流年的嘴角轻落下一个吻。

他并非是趁人之危之徒,未得到金流年的许可他是不会碰她的,因此这个吻也只落到了嘴角,却也是十分甜蜜。

食指描摹着金流年的轮廓,季南川仿佛是个偷了腥的猫咪般,神情十分靥足,看着金流年乖巧的睡颜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夜色深沉,窗外虫鸣不断,季南川爬上金流年的小床,半搂着金流年的细腰,这力道却是有些大,惹得睡梦中的金流年一阵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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