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少了恐怖的响声以及多了眼前的这个古楼。

正前方原本一排一模一样的小院,却在他们中间嵌入一座及其突兀的木制古楼。古楼类似于明代时期的风格。正门,并排耸立着四根巨大木柱为房屋支撑,斗拱交错,黄瓦盖顶,像是京城里的金銮殿。高高的门楣,上挂着三幅画倒是像是新挂的,左侧画的是日月星辰,而中间是一八卦大阵,右侧则是一身如成人,却脸如儿童的怪物。门楣正上方悬挂着一个牌匾,但不知是年代久远还是人为的缘故,上面的字迹已经很难辨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个“生”字,特别的是,字体居然是宁国前身上古楚国的文字。当年混荡与两国边境,所幸识得几位老儒生,后来我一直怀疑他们之中就有楚国的后裔,只是换了天下,为了避嫌隐姓埋名罢了。

他们不仅教了我赵宁两国的文字方言,就连上古时期的文字系统也一一传授,还好当时心没散,沉的住心,好好学了几年要不这字我怕还看不懂了。

难道我身处于楚国旧地?!。那就是东南方位,这样设想一下,如果在山顶看见的并不是河流而是大海,再结合楚地文字,我现在应该处于华夏东南沿海,准确的来说是东海某海岸边。但是这样假想是不成立的,因为昏迷时我处于中部赵宁交界,南下不出十里便是十万大山,其路途遥远且崎岖,并未真正修出一条平常行走的道路更别说官道和驿站了。而且地域民风及其彪悍,占山为王的土匪,聚众的逃兵。更可怕的是流窜的倭寇,他们个头虽小但刀法出众且好战。更别说十万大山中还存在着那些茹毛饮血的未开化部落。就算短时间跨过了十万大山。是有那么一条运河可以直通东海,但是由于宁国目前国力匮竭,根本无钱修通运河,就算是洪灾拨了那么一点救灾款也一层层地落入官人的腰包里了。就在前几年,当地的地方官想出了个馊主意,靠雇佣周边村落的农民去疏通运河,你不想去就按家中男丁个数交钱,名曰按户收取的新税,差点就石眼一出天下反了。所以逻辑上来说没个一年半载是到不了东海的,而且我的身体到此时并没有饥饿感,只是长时间剧烈运动后的短暂脱水,那证明我不过昏迷半天。那么半天的是怎么横跨半个华夏来到这个鬼地方!!!

突然一股热气向我后脖袭来,就像是被小狗嗅了一下,全身不由自主的轻微打颤。我半边身子扭了过去,一张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颊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头发披肩,刘海基本盖住了双眼,在发丝的隙缝中,闪烁着的明亮双眼,眼中镶嵌着的大海晶片泛着幽兰色的光芒,时而锐利时而温柔。惨白的脸慢慢蠕动,他的双唇撕裂开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就像西洋画中的怪物小丑,唇下呲开的牙齿泛着恐怖的蓝光!新世界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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