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容羽不禁轻笑了一声,边走近去边说道,“能不能洞房花烛可不是由你这个小侍决定的,汝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不是铅华肚中的蛔虫,你又怎会知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她看向云铅华,“夫君,你我乃名正言顺的夫妻,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那可是必不可少的,既然昨晚未成,今日补了也不为过,你觉得呢?”
云铅华默默咬紧了嘴唇,完全不想理会她,竟没想到她能在外头说出这些内房话来,她不要脸面自己可还要。
末儿听着那眼珠子贼溜儿一转,媚笑着凑到了容羽身边,“四殿下,既然正君大人身子不好您也就别强求他了,让他去歇息吧,奴会伺候好殿下的。”
容羽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瞬间感觉身上汗毛竖起,“你来伺候?”
“嗯殿下之前安寝不都是奴和几个弟弟们伺候的,我们都是知晓该如何伺候殿下的。”
云铅华听着直接攥紧了拳头。
看着赫连竺未说话,末儿就当她默认了,开心地说,“殿下,奴这便去为您去准备。”
屏儿见这个小奴想爬上他家公子妻主的床就生气,他们主夫明明还在此,这个小奴怎能如此不要脸皮胆大包天!
“公子”他轻唤了一声,担忧地扯了扯云铅华的袖子。
他瞬间转身过来,“站住!”
赫连竺是他的妻主,不管她是如何模样,在自己与她仍旧有着夫妻之名之前,都由不得任何男子公然压到他头上来。
……
云铅华也未吃东西,沐浴完毕回主院寝殿后,便默默躺倒了床上,撩起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侧了身朝里边睡。
容羽轻笑着侧身躺在一旁,弯着凤眸,眼中满满的狡黠,“夫君,看你这模样是不愿意洞房花烛咯?”
“臣侍身子不适。”
淡淡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容羽满意地笑了一声,直接坐了起来,拍了拍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块,“当真不适吗?错过了今晚,往后本公……我便不会再补你的洞房花烛夜了。”
云铅华也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宇,“昨晚我吹了一夜的风,身子属实不适。”
赫连竺身边通房小侍如此多,并且她常常出没于烟花柳巷之地,他云铅华绝不会将自己的未来交托于这样一人手中。
容羽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可未想过冷落你,这可是你自己拒绝的,到时你娘家云府人问起来,可别说我没有好生待你。”
她说完便也躺了下来,翻身朝外与他背对背而睡,早就知道他不愿意洞房花烛,她也不愿意和一个陌生男子行夫妻之事啊
云铅华默默气着,只怕自己若不是云府中人,早已被她扫地出门,如今在此惺惺作态,怕也就只想着从云府将那些聘礼收回来。
爱财如命的登徒子,披着王女的羊皮有颗肮脏的心,还妄想与他洞房花烛,哼!
……
翌日清晨,容羽一大早便起了身,而当云铅华醒来的时候,小侍们已经推门而进,他慌张地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见完好无损便松了口气。
末儿走在最前,趁云铅华起身穿衣之时,偷偷地将手伸进被子里,从里边将白色手帕抽了出来,他瞧着帕子不禁勾起了一个轻蔑的笑容。听书包i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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