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谁干的!儿啊,我的儿啊……”

贤乌抱着贤德志的残躯悲愤的哀嚎,他检查了一下贤德志的身体,直接绝望了。

他就算倾尽家财也没办法解决贤德志身体中的堵塞,而且这三十灵的精神幻境就连他都破除不了。

废了整整一个晚上,贤德志眼中的红芒才被他清除了一点点。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贤乌在办公室里疯狂的咆哮。

没过多久一个段视频传到了他的电脑屏幕中。

“若虫,又是梧桐屋的人,若虫、杨屈、莫刑风,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来人呐,去吧宁马给我干掉,屎盆子全都扣在杨屈身上,修炼大会我儿子进去不,你梧桐屋也别想进。”

先搞掉杨屈,在弄掉若虫,我就不信酒蒙子还能一次次的帮你们,莫刑风,我不好过你们梧桐屋一个也别想好过。

“人呐,来人呐,你们都聋了吗?”贤乌在楼内狂吼,但没有人回答他,大楼寂静得仿佛一座噬人的深渊。

“怎么……”

一向机警的贤乌也反应过来了事情的不对劲,其实他应该一踏入办公室的门就应该察觉了,但贤德志的残废冲昏了他的头脑。

“你现在才开始收拾东西是不是有些晚了。”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踹开,莫刑风、郑严明和一大帮全副武装的入道执法队冲了进来。

“什么意思?负责人和主任强闯副负责人的办公室,怎么?要武力打压我?”贤乌心中一沉,但还是强行恢复了冷静,上来先给对方扣了个大帽子。

莫刑风举起手中的一个录音笔。

“来人呐,去吧宁马给我干掉,屎盆子全都扣在杨屈身上,修炼大会我儿子进去不,你梧桐屋也别想进。”

贤乌强装镇静,不急不缓的说道:“这能说明什么?我刚刚为我儿子治疗精神损伤,可能受到了一些反噬在那里胡言乱语,而且一个区区凡人的录音笔能证明什么?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在上面做手脚,并不能构成什么证据。”

“而且莫刑风,我儿子竟然在大会中伤成这样,你该当何罪。监管不力,纵容手底下的人对同学恶意残害,我要到入道董事会去告你,我要……”

“啪”

不想再听贤乌的废话,莫刑风丢出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看清对方的样貌贤乌一下子闭嘴了。

“宁马。”贤乌咬着牙望着地上的人影。

“贤负责人,是他们逼我的,是莫刑风虐待我,贤乌大人你快救我,救呜呜呜……”

他只是为了堵住贤乌的嘴,刚露面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扔了回去。

贤乌沉默了,宁马的出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败了。

以莫刑风的手段,宁马在他面前就像白纸一样,不可能藏住任何秘密。

“你以为同样的把戏我还能再中计一次?”莫刑风淡笑着望向贤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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