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粉这么多,买的?”
唐弋嘟囔。
账号恨不得瘫痪了。
原本还想使劲败坏自己的名声,拉胥泽下水,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根本不用,她已经坏透了。
胥泽那漂亮的大房子,让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得遭了贼似的。一无所获,唐弋瘫在沙发上,一声叹息。
他能把有用的东西摆在她面前?想都不用想,压根不可能。
“回来这么早?”唐弋斜眼瞧着走过来的胥泽,他好像看不见满室狼藉。
“没找到?”胥泽将嘲弄蓄满了。
“狗藏骨头不是只有它自己找得到吗?”唐弋回之蔑视。
胥泽懒得像她,从这种没意义的词儿上找快感,放下外套,走去书房,打开书柜锁,解了下面暗格的指纹锁,再开暗门的锁。
盯着那科技感十足的门,唐弋嫌恶,“果然心理阴暗。”
套娃玩多了吧?锁套锁!
亮敞敞的房间,没有一丝多余点缀,电脑、桌椅、书架、柜子。
他没做上世纪的情报员,可惜了。
胥泽示意她进去,唐弋抱着膀子,径直走向了桌子,胥泽开了柜子,拿出一沓资料,丢给她。
唐弋满脸讥讽的翻翻,“拿这种没辨识度的东西糊弄我?”
打印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可信度?就算签名真的是唐雄的笔迹,那东西可以模仿。
“你可以手抄一份。”胥泽又去开抽屉。
当年胥氏重金买下这些纸,并清除了所有电子稿和复件,胥泽清楚记得,那时胥定垚气愤的神情。
“老唐他要做什么?”胥定垚不止一次摔打面前的文件。兔兔飞u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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