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还想了想,沉吟着说道:“若真要说他们争斗的原因嘛,说起来他们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仙药而争斗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说明这东西里装的应该就是真正的仙药了,否则也不会让两个部落的人以命相搏啊,但是为什么他们服用后效果会完全不同呢?”。

杜君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疲劳,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着说道:“我刚才也只是猜测而已。

我们可以这样想,那三个面具巫师的部落有这种仙药,但他们通过诡异邪恶的仪式所搞出来的并不是拥有护教使者能力的正常人,而是那种白化人。

而敌对的部落里已经有人得到了护教使者般的能力,这个人拥有这样的能力和智慧,想来必然是这个部落的首领,也就是画中那个手持利剑的人。

虽然那个拥有护教使者般能力的部落首领神勇异常,一个人就可以手刃那些白化人,但是根据书中图画的记载,他们依然战败了,这难道是应有的结果么?”。

刘二脑子转的快,脱口说道:“若是这样的话,那战败的原因应该就是寡不敌众了,想那部落首领虽然拥有护教使者的能力,但他的部落很可能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这种能力。

或者是只有包括他在内的几个人拥有这样的能力,所以他们即使能力再强,也战胜不了面具巫师部落里那么多的白化人,所以他的部落才会战败。

由此想来,他们的部落可能无力再造出有这样超凡能力的人,所以最后战败,而对方的部落。”。

说到这,刘二似乎有些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而是看了一眼杜君献,杜君献却接着说道:“不错,他们必定是无力再造出更多的护教使者了。

而那三个面具巫师的部落却能不断的造出更多的白化人来,说的再明朗一些,就是这两个部族,一个拥有仙药,但却没有造出护教使者的正确方法,而另一个很可能知道仙药的正确使用方法,但是却没有仙药。

所以双方都有对方急需的东西,很可能双方都不愿意让步,最后只能以战争的方式来掠夺自己需要的东西了,这可能就是那场战争的真相吧。”。

此时刘二道:“如此说来,那面具巫师的部族使用仙药的方式是错误的,而正确的方法却只有那个战败的部族才知道。

但从这里的一切来看,木喇夷邪教似乎还是相信了那个面具巫师部族的方式,他们现在还在进行着这个仪式,由此想来,使用仙药的正确方式可能并没有流传下来啊。”

杜君献说道:“也不尽然,其实正确使用仙药的方式应该是传下来了,否则木喇夷创教之初的那几百个护教使者是如何得来的呢?

我们都听说过关于护教使者的传说,最重要的有两个,一个是木喇夷的创教教主哈桑在山中有奇遇,得到了神灵的启示,回去后他的夫人为其生下三个儿子,他们都成为了护教使者,也就是最早的三个护教使者,被尊为木喇夷的创教三圣。

第二个传说则是护教使者组成的护教团在古尔登什山口全歼以契丹人为主的联军,这两个传说中都是说护教使者的能力有多强大,但并未说护教使者的外貌有何异样。

而从毕力格那里得来的消息也证明了这一点,之前怯地不哈引蒙古军攻打里海周围的一些堡寨,有些士兵曾亲眼看到了堡中的护教使者。

毕力格曾与我说起此事,那些士兵都说那几个逃走的护教使者外表与常人无异,由此看来,真正的护教使者,其外表与常人是没有区别的。

而我们来此的路上俘获的那个木喇夷教徒也证明了袭击和杀死他同伴的那个人看上去应该就是个普通的教徒。

所以,可见木喇夷创教之初那些护教使者的传说还是可信的,但他们并非是那些白化人,所以木喇夷在教派创立之初的时候应该是掌握着仙药的正确使用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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