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岩又不说话,苏宇也开始打量周围环境,之前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答话上,没想到附近还有个人躺着。饶是他身在行伍,也稍稍一惊。仔细一看,是个奇装异服,头发像是被施过髡刑的男子。苏宇心头起诸多疑问,但因自己与刘岩身份差距巨大,也没有出言询问。
刘岩这时也没看苏宇,而是被另一个物体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个双肩包,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艹!”刘岩叫了一声。
“参军何事?”苏宇也是吓了一跳,这突然一声吼可比那个躺在那里的人更具杀伤力。
“一种植物。”刘岩也不知道怎么圆,也懒得圆,自顾自的接上了这个梗。
苏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结,而是向刘岩请示到:“参军,这人。。。”
“好像已经死了,要不你再鉴定下?”刘岩没等他说完就回了这么一句。
苏宇有点无语,如果他知道无语这个词的话。但是他手上也没迟疑,先是扒开“自己”的眼皮看了看,又探了探鼻息,之后搭了下脉搏,最后还俯耳趴在“自己”胸口听了片刻。做完这些,还向刘岩恭维到:“参军明鉴,此人已死,然下吏并非仵作,无法探明死因。”
在等苏宇“验尸”的时候,刘岩自己也没闲着,在看那个让自己叫出声,也是导致自己摔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的双肩包。
刘岩认出这是当初外婆给自己装的土特产的包,他不明白红薯、玉米和土豆这种烂大街的粗粮是怎么成为自己家乡的土特产的,更不知道在严禁使用任何大功率电器的学校宿舍自己要怎样将这一大堆的生疙瘩弄熟。不过现在好了,这些东西反而成为了刘岩连接现代生活唯一的纽带,毕竟唐朝可没这些玩意儿。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他真死了。”刘岩把自己从思绪中拉了出来,问到。
“禀参军,已死,药石无医。”
“别老叫我参军,参军的,搞得像征兵广告一样,换个称呼吧。”
“那称郎君如何?”苏宇小心翼翼地问到。
刘岩想到自己被一个大男人叫郎君,就感觉有股恶寒。什么情况,郎君不是用来称呼丈夫的吗?连忙说:“算了算了,就叫参军吧,千万别叫郎君,你敢再叫一声,我就…我就跟节下告状。也不要禀来禀去了,不用搞那么多繁文缛节。”
“唯!”苏宇也怕救人不成反被告,斩钉截铁地回到。
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苏宇身为下属,更是不敢跟刘岩对视,低下了头。
“你这百步穿杨的箭术,练了多少年了。”刘岩为了打破这份尴尬,无奈开始了尬聊。
“参军,下吏十岁习射,至今已逾七载。”
“七年苦练的成果,你不必谦虚...”
“参军慎言!”苏宇罕见的打断了刘岩的话,又接到“令尊刘公之讳,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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