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艳飞转过身去,她知道张启民的意思无非是说林德荣是看在她漂亮的面子上才来的,这让她感到恶心!如果一开始她还对张启民几十年坚守在最基层还有些敬佩的话,这会儿已经荡然无存。张启民多少也知道郭艳飞心里的小九九,但他才不管那么多,这个世界上都是人利用人,谁又比谁清高多少了?
张启民把豪包经理叫来,吩咐一番后,又给李展新打了电话,问礼物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得到肯定后,一付终于把事办成的放心模样,不禁有些得意起来,走近郭艳飞的身旁,说:“小郭啊,林副县长到来还有段时间,你累不累呀,累了就到休息间去休息下,那里面有床。”
郭艳飞听到“床”字,心里原本的恶心劲刚刚消淡一些,又反涌起来,淡淡的说:“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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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民说:“不累好不累好。我去看看酒店的安排。”
张启民一走,郭艳飞感觉舒服了些,朝下望窗外几十多米下的街道,车来人往倒也是一番热闹的景象。突然看到一辆车,竟然是姜云峰的卡罗拉。想起早上的事,不禁不些宛儿。
手机在包里振动了几下,拿出来打开看时,是梁有志在Q发的鲜花。郭艳飞笑了笑,回了个拥抱。
梁有志:这次怎么抱得那么快了?
郭艳飞:嫌快啊,那下次、、、、、、。
梁有志:下次是8秒以后吗?
郭艳飞:下一秒以后我的手机可能要8小时才能修好。
梁有志:流泪。
郭艳飞:邪笑。
这时门外响起了张启民的声音:“林副县长您好。”
李展新一边给林德荣开门做出请的手势,一边说的:“林副县长好。”
林德荣哈哈笑说:“张书记、李镇长,你们搞这个调调干啥嘛,有什么话、、、、、、哎哟,这是?”
张启民说:“这是我们的大学生村官小郭郭艳飞。”
林德荣极其热情的迎上去,伸出双手:“小郭,哈哈,你好啊。”心说:这妞真他妈的美。
郭艳飞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的欠了欠身,努力挤了个笑说:“你好,林副县长。”说着到了餐桌旁拉开一张椅子,说:“林县长,请入席。”
林德荣想要和郭艳飞握手的的双手在空中尬停了会,笑容在一瞬间消失又重起,转过身,说:“小郭,我感觉你好熟的样子,我们以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吗?”在郭艳飞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睛不离郭艳飞。
赵紫军牙似乎要酸掉了,张启民和李展新则尽可能的忍着不笑。心里都想:这时候说这种话显得和街上的小流氓一样。
郭艳飞说:“林副县长好健忘,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不是见过吗?”
林德荣说:“不是今天早上,我是说以前,很久很久以前。我老家是郭镇的。”
郭艳飞说;“我的印像中,我是第一次见到林副县长。”
林德荣说:“这样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张启民适时的说:“林副县长辛苦一天了,我们吃饭吧。小郭给林县长斟酒。”
郭艳飞先给林德荣面前的酒杯斟满,又依次给赵紫军和张启民、李展新倒,最后才是自己的小半杯,举起酒杯,说:“郭艳飞在此敬各位领导工作顺利,一路高升。”鼻子略微闻了闻,心说:真是好酒,不愧是十年陈酿的红花朗。本想一饮而尽,却只是将酒杯的酒沾了沾蜃。
上这酒张启民也是问过赵紫军的。
林德荣哈哈笑说:“好,借小郭吉言。”一口而尽。
张启民也是一口而尽,说;“林副县长喝得豪气。郭村长,再给满上。”
林德荣吃了个海虾,说:“这不合规矩啊,敬酒的人才喝那么点。”
郭艳飞说:“我不会喝酒。”
林德荣心说:要的就是你不会喝酒,瞧你娇滴滴的一杯应该就倒下了吧?说:“再不会喝也有个量,这样,郭村长你喝一杯,我们几个喝三杯,怎么样?”
李展新第一个喊:“好!郭村长,上了。”
郭艳飞说:“张书记,李镇长,你们怎么说?”
张启民和李展新笑着点头说:“一样一样。”
郭艳飞叫来服务员要了九个杯子,把九个杯子都倒满酒,放在林、张、李三人的面前,拿起自己的酒杯,动作悠闲,也没有仰头,轻吮着就把一杯酒喝了,说:“三位领导,请吧。”
李展新三人互看了一眼,如果不是看到郭艳飞娴熟的喝酒,此前三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郭艳飞竟是个豪酒女孩。可是话已出口,只能端起酒杯。只是没想到,三杯酒才一落肚,郭艳飞又端起了酒杯,三人面面相觑,看郭艳飞二杯酒落肚,神态举止与平常无异,徒添满脸的娇红,越发的显出娇涩。
林德荣大为高兴,毫不示弱,说:“好,那我也舍命陪小郭。”想起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话,不禁的豪情顿起,逐一再拿起三杯酒一、一干了,心说:让你知道什么是酒量。虽然酒已上头,但自量还能撑住,强自镇定说:“六杯下肚了,郭村长,还要喝吗?”望着郭艳飞的眼睛竟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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