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离跟拉文克劳比赛的日期越来越近,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也充斥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小獾们对待队员的态度越发谨慎,好像每个队员身上都印着“易碎物品,小心轻放!”的标记,连说话都开始轻言慢语,就像说急了,气喘大了,都会给队员带来莫大伤害似的。

紧张的气氛也开始在队内蔓延,小獾们太想赢这场比赛了。

就在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坏消息传来,队长盖瑞因为腰伤的缘故将无法参加明天的比赛。他的位置将由今年新入选的扎卡赖斯顶上。

公共休息室内大家哀嚎一片,可是为了照顾队员的情绪,小獾们还是强打精神,准备明天比赛加油用的横幅和手持标语。

坏消息接踵而来,球队担任守门员的厄尼突发高烧,被室友送到了医务室。

在医务室,庞弗雷夫人给厄尼喂了一种魔药,戴纳就看到厄尼的双耳开始往外喷出白烟。

要是往常,两人一定会笑个没完,可是现在,谁也没了这个心情。

刚刚庞弗雷夫人已经严禁厄尼参加明天的比赛,嘴里还嘟哝着学校最好取消魁地奇比赛,魁地奇比赛实在太危险了。

戴纳和厄尼两人相对无言,厄尼眼圈一红,就要落下泪来。也是,辛苦了这么久,马上就要上场了,结果在最后一段倒下了。

戴纳也有些心疼厄尼,知道他的辛苦,知道他面对的压力,知道得越清楚,越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语言这时成了最苍白无力的东西。

戴纳现在唯一能做的不过是适时递上手帕。

“砰”就在这时,门被用力推开了,盖瑞和塞德里克大步迈进来,焦急地问:“怎么样?”

戴纳摇摇头,厄尼哭得更伤心了。戴纳赶忙解释:“病没有大碍,只是庞弗雷夫人禁止厄尼参加明天的魁地奇比赛。”

盖瑞紧锁眉头,大步走出去:“我去跟庞弗雷夫人谈谈。”

厄尼的哭声小了些。

可是三人并没有等来好消息。盖瑞回来了,好像受了什么惊吓:“庞弗雷夫人说我不顾你的死活,只知道比赛,厄尼,你是知道的,我有多关心你。”

厄尼一边流泪,一边握着戴纳的手,抽泣着说:“明天就靠你了。”

这时,庞弗雷夫人进来往外赶人,戴纳三人告别了厄尼,往休息室赶。

盖瑞长叹一口气,对戴纳说道:“明天你是守门员了。”

戴纳回答:“没问题,队长,相信我!”

看到其他两人有些垂头丧气,戴纳又说:“输,是在努力之后才有资格说出的词,比赛还没开始,我们还没有努力,还没有资格这么想,这么说。”

几人一路沉默,回到休息室,盖瑞召集了所有队员,告知厄尼最终确认无法参加明天的比赛。一边旁听的小獾们齐齐叹息,队员的心情也不好受。

比赛还没开始,就已经损兵折将,对于明天的比赛,大家都没有什么信心。一个新手,一个候补,明天的比赛还能有什么指望吗?

看到这种状况,队长盖瑞站了出来。

“刚刚,有队员对我说,输,是努力之后才有资格说出的词,我们还没努力过,所以现在还没有资格说这个词。”

盖瑞的目光扫过队员,也扫过外围的小獾们。

“我们的队伍中依旧有着最强的找球手;我们的追球手依旧十分出色,新加入的扎卡赖斯出色的表现足以证明,他并没有拖后腿;我们的击球手比以往更加强大;我们的候补守门员虽然瘦削,可有着非常全面的技术。

“他让我相信他,现在,我请大家像相信我一样信任他,他值得信赖。

“明天,我将在场下看着你们,注视着你们,我和赫奇帕奇的学员们与你们同在。

“请你们努力,请你们拼尽全力,之后我们才有资格选择说出‘输’还是‘赢’!

“一切为了赫奇帕奇!”

“一切为了赫奇帕奇!”队员们高声回应着。

“一切为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内,小獾们一起呐喊!

第二天醒来后,戴纳进行了例行的冥想。因为心绪有些不宁,所以戴纳再一次用精神勾画起当初那四个立体图案。一遍又一遍。

收拾妥当,走进餐厅,来到赫奇帕奇长桌,跟队员们一起坐下,细嚼慢咽地吃早饭。

隔壁桌的拉文克劳学员已经开始提前庆祝。赫奇帕奇实力本就不济,还损兵折将,拉文克劳赢定了。还有人口吐狂言:“挖洞去吧,别丢人现眼了!”

可挑衅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全无杀伤力。赫奇帕奇的长桌诡异得一片安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戴纳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哀兵必胜!

吃过早餐,戴纳跟队友们走进更衣室,换上了全套防护装备,与队员围成一圈,握拳相击:“加油,为了赫奇帕奇!”

直到随裁判的哨声,飞到天空中,戴纳这时才有了实感:我现在在魁地奇的赛场上。

耳边传来李?乔丹语速极快的解说。

“嗯,拉文克劳的队伍没有任何变化,赫奇帕奇的队伍——啊,原来的追球手伯里斯改为击球手,新的追球手是入队不久的扎卡赖斯。

“听说他们的守门员昨晚住进了医务室。虽然带着护罩,但在他们提供的名单上我们可以看到这名守门员是——戴纳?韦尔。

“梅林啊,又是一名新队员,还是候补,赫奇帕奇是放弃今天的比赛了吗?这场比赛被用来演练新的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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