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后院的屋子里就看到父亲正满脸愁容的揉着额头,眉宇间的皱纹都皱成川字了。

花哲被花父的样子给吓了一跳,究竟是多么棘手的事情,让父亲都露出了这般的愁绪。

“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花父听到儿子的话,终于是睁开了紧闭的眼,眼底透露着深深的疲惫,就连语气里都带了些许,“阿哲,浓浓和我说顾世子已经请陛下下旨赐婚。明天应该就会来宣旨了。”

“什么!!”花哲闻言失声尖叫出来,“这是真的吗?”

“嗯。”

花哲听完父亲确定的答案,有一瞬的慌乱,但还是保持着镇定问道:“父亲,那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花父放下揉着额头的手,然后说:“明天停业一天,然后将该准备的什么香案、蒲团之类的都准备好,别让宫里来的人挑出毛病来。”

花哲点头:“好的,父亲我会准备好的。”

又想到了什么就说:“父亲,我早上去了一趟冯家,冯兄家一直都在京都发展,对于将军府得事情也有了解,他们对于顾老将军的评价都是大加赞赏,但是对于顾世子没有说什么,除了身子不好,其他的方面没有说。”

“我沿路问了问这些在京都摆摊了二、三十年的百姓,这些人都无一不是称赞,我觉得既然这么多人都称赞顾老将军,那么顾世子应该不是什么浪荡子,人品靠得住。”

“而且,顾家很简单,主子就只有顾老将军和顾世子两个主人,人少,事情就少,就没有其他的乌七八糟的事情,浓浓要是嫁过去也能应付。”

花哲巴拉巴拉说这么多,也是在自我安慰,要是想的开一点,多想一下顾家的好处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这事已成定局,他们无力回天,还不如想开一点,免得气死自己。

花哲这一点和花絮真的是像,不愧是龙凤胎,已经注定的事情,除了接受还是接受,既然这样开开心心的总比生气郁闷了半天还得接受最后白郁闷。

花哲其实是真的有认真的打听的,除了小商小贩还有茶馆里的说书人。

古往今来,这些下九流的地方流传的豪门秘辛是最多的,八桂也是最全的,谁家老爷养外室了,那个少爷和人抢花魁了,那个公子只好男风不喜欢女的,等等之类的。

虽然是有夸大其词的部分,大部分都是不可信的,但是这些传言总是有出处的,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就算是陷害也是有蛛丝马迹的。

花哲跑了好几个茶楼,不管是大的小的,装修精致的还是装修一般的,老的少的,都没有说将军府的不好的,将军府一个不好的传言都没有,唯一不好的就是顾世子的身体,一提起来就是叹息,惋惜,同情。

花哲知道这些不可尽信,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将军府口风太紧,扒不出来什么,但是能让百姓几十年如一日的称赞,那他不是真的能装就是真性情。

花哲相信一个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将军,不是那种装腔作势的人,所以他选择相信后者,相信顾家家风善良,正直,铁骨铮铮。

花哲也是这么和花父说:“父亲,顾家铁骨铮铮,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这样一个家族为了大禹牺牲的就剩下一个男丁,我觉得顾世子有顾老将军教导,也不会是什么花花公子。”

花父看着儿子郑重的神情,奇怪与儿子的想法怎么变得这么快,难道想依靠顾家平步青云!那绝对不行,花家男子的事业一定要靠自己,靠妹妹算什么!

花父目光锐利的直视着儿子,花哲被父亲奇怪的目光看的心里有些毛毛的,“父亲?”

“花哲,你要明白,科举入仕之后,也只能靠自己,就算浓浓嫁给了顾世子,你也别想学习别的世子子弟,靠着朝中有人就随随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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