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边境处,一位玄袍公子骑着马慢悠悠地晃着,进了余城,余城在北齐与南朝的边境处,名义上是南朝的地盘,却在几年前由北齐占领并接管了。余城里的建筑风格粗犷、一改南朝的精致,道路修得宽敞笔直,适合驾马快行,这条路是余城主城区的中央大道,路尽头的那座建筑却与余城的风格格格不入,顶部泛着银辉,棕色匾额上以狂草书着‘步月阁’三个大字。

玄袍公子弃了马,入了步月阁,便看见一白衣人负手立在一幅画前。

“来了?”那人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步月阁的大门在那一刹那悄无声息地合上,而大堂瞬间亮起十二点明灯。

“人鱼烛?你倒是奢侈。”玄袍公子轻笑一声。“说吧,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羽三,这便是你求人办事的口气?”男子终于回过头,他的面容不似北齐人般冷峻立体,也不似南朝人精致秀美,更像是中和了两方的特点,又带着一丝西域特色。

“西凉月,是你有求于我。”木翊川揭下面具,肃杀的气息又充盈了大堂。

“欸,有话好好说,我这小屋子可承受不住你玉面阎王的杀气!”西凉月破功,他那高傲冷艳的假象终是绷不住了。“真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和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木翊川看着他将象牙折扇一甩,举止尽是风流倜傥,微微皱眉,西凉月见状也不再戏谑拖延,“那枚玉佩被人捡去,如今在摄政王北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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