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草草的房间内有一张小榻,结构十分简单,依靠着窗边,下面的空间一眼看去十分狭窄,就算再瘦弱的女子也不可能挤进去。
而她恰好需要这么一个地点。
她小心地将楚漠放下,努力忽视楚漠一直盯着她的视线,她很怕楚漠会发出声音,所以在迷药里又加了些其他元素。
只要能熬过这个上午,楚漠便能借助暗卫逃走。
她将榻移开,那里原本累积的灰尘已经被她扫掉,她撬开一块地砖,里面藏了一个黑黝黝的通道。
楚漠的视线终于转到那个通道上。
通道是新挖的,里面泥土的气息在掀开地砖的那一瞬间扑鼻而来,还夹杂着隐约的花香。
段草草将他的身子扛起来,慢慢地挪到了通道边。
这时候通道的面貌在楚漠面前展现,那个通道已经算是十分深了,他若是跳进去,里面还有两尺之余。通道宽可容纳两人同时进去,也不会显得拥挤,只是出口处有些狭窄罢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段草草将自己一点点放进去,直到他双脚触底,因为没气力而跌坐下来,段草草又拿来一个包裹。
包裹很眼熟,蓝色碎花式的,就是段草草在预谋从摄政王府逃出去时随身携带的那个。
她将包裹丢到他的怀中,里面的糕点清香散发开来,环绕着他。
他抬头死死地盯着段草草,眸子里已经气得泛了红,几乎能想象得到时隔多年楚漠竟然又出现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与此同时段草草也正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佯装着自己很平静,压根没看到楚漠眸底的歇斯底里的风暴前兆。
段草草知道楚漠现在很生气,可是她没有办法,这是她唯一能想出来的蠢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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