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科的人在蒋婉的带领了下有条不紊的进行工作,可以说这么说,没有技术科,唐稚的刑侦队就像是老虎失去了牙齿,无法再猎杀凶手。

经过蒋婉两天的奋斗,死者的死亡时间终于确定下来了,死者应该死于1998年7-8月份左右。

男性的颅骨大而重,女性则相对较轻,而且女性的颅骨骨面较为光滑,而这颗颅骨前额明显比较光滑,所以蒋婉断定,这颗颅骨的主人是一名女性。再通过对牙槽的观察,蒋婉发现死者齿尖已经被完全磨平,且已经暴露了三个齿质点,这说明死者的年龄应该在30-40岁之间。

蒋婉将这个重要的体质信息先汇报给了唐稚,一收到这个重要的消息,唐稚立马就去见了章北海。毕竟全市范围筛查失踪人口这种事情,还得章北京出面才能说服市局。

推开章北京的办公室大门,唐稚先是熟练的拍了个马屁,看到张北京正在准备泡茶,他赶紧抢过张北京的保温杯:“师傅,我来吧,您坐着。”

为了避嫌,他告诉过唐稚,没事的时候不要进他这间办公室,张北京坐回椅子上,往后一靠,看着正在打水的唐稚问道:“你小子不会又给我惹什么麻烦,来找我给你擦屁股的吧?”

“瞧您说得,我哪敢给您惹麻烦呀,我小心着呢!”唐稚边打开水边扭头回答章北京。

一没注意,开水就淋到了自己手上,唐稚啊了一声,赶紧把水杯立在桌上,甩干手上的水。

张北京见状急的从椅子上蹦起来,拉起唐稚的手,仔细检查并亲切的问道:“伤到没有,严不严重……”

唐稚虽然没了父亲,但他从没缺失过父爱,章北京一直在扮演父亲的角色。

见到章北京如此紧张,唐稚内心多了一丝愧疚:“没事没事,一点点小问题。”说着唐稚脱开章北京的手,将保温杯送回他手里。

章北京打开杯盖,吹了吹浮在上边的茶叶沫,小抿了一口,坐回椅子上:“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唐稚习惯的坐在章北京的办工桌一角,章北京见状赶紧拿桌上的笔投向他并说道:“起来,注意点形象,这是在办公,不是家里。”

唐稚赶紧接住笔闪到一旁,又把笔交回给章北京:“是这样的,前天早上不是在城郊的江上发现了一枚头骨嘛,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年龄已经确定了。”

“那还等什么,接着破案去吧!”章北京把保温杯里的茶水倒进了水杯里,看着唐稚说道。

“我也想尽快破案呀!可死者的身份还没办法确定,我想能不能在全市范围内进行一次筛查,尽快确定被害人身份,这样才能顺藤摸瓜,找到凶手。”

“你是想让我去找市局协调,查一查符合条件的失踪的人口?”章北京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意味深长的问道。

“麻烦吗?实在不行就算了,我另想办法。”唐稚看到师傅有些为难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为难这老头。

唐稚正打算放弃离开办公室,刚转身就被章北京给叫回来了。

“也不难!但就是效果可能不好,你想想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了,别说家属还记不记得这事情了,恐怕凶手都已经去世,这种案子对于我们来说价值不大。”

章北京是个实用主义者,对自己的晋升作用不大的案子他能不碰就不碰,现在临近退休,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光荣的退下来,并不想做更多的事情,他现在所做的完全是为了唐稚以后的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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