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路灯大致能看清这是一只受了伤的哈士奇也就是有着拆家美名的二哈。
但此刻不是探讨它拆不拆家的事,而是它受了很重的伤,身上三分之一的毛都被鲜血染红看不清具体是伤了哪里?
它那充满人性的眼睛正湿漉漉地望着韶颜,痛苦虚弱地呻吟好似在求韶颜带它走,帮帮它。
韶颜见状心有不忍,说实话她从来没见受这重伤还活着的狗狗,前面她都以为它死了,上前小心地查看着,见是前爪受伤以及后腿处的一处伤口正冒着鲜血,看着吓人但应该并不致命。
“我先带你回家你可不许咬我,知道不?”韶颜轻声地和躺地上的二哈商量着。
大半夜的,宠物医院早就关门了,她只能先带它回家,至少得先简单地止血,要是放着不管,估计明天早上就能见到它的尸体。
怎么说也是一条狗命不能见死不救。
韶颜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继续道:“我现在抱你回家,尽量小心不弄疼你,你也忍着点,可千万别咬我,不然就没人救你了哦。”
她最怕的就是救狗不成反被狗咬。
看着眼前这个蠢笨的女人,躺地上的某二哈很想翻个白眼,吐槽:你倒是抱啊,磨磨蹭蹭地疼死本大爷了,蠢女人。
要是韶颜能听懂某二哈心里所想,肯定会上前踩上一脚,给它送走。
韶颜小心翼翼地将二哈抱起来,也顾不上二哈身上的鲜血会弄脏自己的衣裳。
还真重,都快赶上她家养的山羊了,这至少都得40斤吧?
抱着一只生死未卜的二哈,韶颜连公交车都坐不上,人家不给上车。
无奈,韶颜只好掏出手机点开了滴滴打车,头一回下班打车回家。
好不容易等到车,司机一见韶颜怀里抱着一只鲜血淋漓的狗子,顿时不大乐意接这个单子,“小姑娘,你这怀里的狗子死了没死?可千万别弄脏我的座位。”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韶颜说道,将二哈往怀里带了带。
某二哈动了动它那毛茸茸的耳朵,以最凶的表情冲着司机师傅龇牙咧嘴,以此警告别将本狗当死狗。
可惜流了太多血以至于太过虚弱,它自认为最凶狠的表情此刻看着像最后的挣扎。
“你这狗都翻白眼了,看来是不行了,小姑娘还是早点处理的好”大晚上地看着一个小姑娘还要抱着一条快死的狗,心想算了还是带她一程吧,只要她不把座位弄脏就好。
韶颜闻言看了看怀里的狗,它的呼吸声还是很有力的,心跳也可以,应该能活下来。
“师傅你先开车吧,按我输入的地址,我得快点到家给它包扎一下。”
再这么流血就算不死也流血流死了。
“好嘞,小姑娘一看就很有爱心。”司机师傅夸奖道。
韶颜只是笑笑并不言语,心中想着家里的药箱里有哪些能用得上。
平时韶颜会备一些感冒药创口贴什么的在家里。
十几分钟的路程,司机特意将车开进小区。
韶颜手机支付了费用,抱着二哈一口气爬上了六楼。
到了家里,韶颜感觉差点喘不上气,将狗子放在浴室里,气喘吁吁道:“你等我一下,我喝口水,再不喝水我比你先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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