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旗接着沈栀锦的话继续和陈玉良说道:“就那个小女娃看见你把人敲晕了还把狗打死了,不怀疑你怀疑谁去啊。”
沈栀锦暗暗想到,现在他们差不多应该搜查完了吧,差不多快要带着凶器回来了吧。
将眼镜慢慢摘下丢在桌上之后,陈玉良就缓缓说道:“阿彪是他杀的,但是你们猜我把他的尸体藏哪里了?我把尸体一块一块砍下来,一片一片的慢慢割下来,而且我还给他注射了针剂,让他感觉到疼痛但是反抗不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啊,让他自己亲眼看着自己的是怎么死的,而且我还把那些肉煮熟之后个那些佣人吃,你们也看见了他们吃的有多香,哈哈哈哈哈!”
几乎快要疯狂的陈玉良被人带了下去,而沈栀锦在心中鄙视的说着,你以为你是玺钰郅啊,还慢慢摘眼镜,又长得没他帅。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口说了句,“呸呸呸,干嘛想玺钰郅,我疯了吧!”
听见沈栀锦说的话,常旗露出了一丝丝意味声长的笑,还调侃着,“哟哟哟!我们栀锦在想自己家男人哟,想就想呗还要说出来。”
沈栀锦本就心虚,现在自己的小心思被常旗发现之后,就心虚的大声辩解道:“才没有,我才没有!你不要瞎讲!我要走啦。”
“你看,你看!你每次心虚就开始大声说话,哎哟,喜欢就说嘛反正人家玺大帅也对你挺专一的。”
见常旗像个媒婆一样,沈栀锦就忍不住的怼着,“你看看你现在好像东街那头的媒婆,而且你怎么知道玺钰郅专一对我啊,你怎么知道他......”
没等沈栀锦把话说完,常旗就自豪的说道:“男人嘛,谁最懂男人呀,当然是男人最懂男人嘛!而且你看哥这样的人,会坏你吗?”
沈栀锦摆摆手,鄙夷的怼道:“切!就你?天天晚上去百乐门找那些个姑娘厮混,也不怕得个什么病,我每次和你走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怕被人指指点点啊大哥!”
说罢,便二话没说就出去买了包糖果,随手就剥了一颗丢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好久都没有吃糖了,可想死我啦!”
就这样沈栀锦边走便吃,很快就到了大帅府门口,自从昨天晚上的事情士兵已经把沈栀锦当场女主人看待了,自然也就很热情的迎接,“夫人你回来啦,我们今天都没有和玺帅讲话嘞!”
本就破了案开心的沈栀锦听到士兵这么说心情便是蹭蹭的往好的方向去。
格外大方的将自己从来不会给的糖分给士兵,“喏,这个糖果可是我最喜欢的了,分给你们吃点。”离开的时候还冲着那几个士兵软软糯糯的补了句,“我可是从来没有给过别人糖果噢!”
平时看上去就清冷的沈栀锦软软糯糯的说话,换谁都受不住这反差萌,更何况之前经常打战的士兵们呢!
那几个士兵憨笑着,沈栀锦走了几步之后就见玺钰郅朝自己走来,见他刚想开口说话就朝他哼了一声。
这玺钰郅被不搭理一整天,心情正是郁结的时候又见沈栀锦这样吓唬沈栀锦,“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这样糖全部给吃了。”
沈栀锦想到昨天玺老爷子教自己的,当即就底气十足的怼着,“也不知道谁小时候被姆妈穿裙子化妆,十二岁的时候还......唔唔......”
话要说出口的时候就被玺钰郅擒住了,上去就狠狠的吻住沈栀锦,不让沈栀锦将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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