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双耳通红的林海单手抱着林宁,另外一只手里提着两壶酒。
“爹爹,不痛!宁宁给你呼呼……”林宁讨好的抱着林海的脖子,卖力地帮自己老爹两只红肿的耳朵吹气。
“为什么会少了大半瓶白酒!”林海愤愤不平的问道。
林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不小心给弄洒了……”
林海哑口无言,合着这是他林某人运气差的缘故?
“爹爹……”林宁见自家老爹不说话,只能卖力的开始撒娇。
“宁宁也不是故意的呀……娘那么凶,宁宁害怕被打屁屁!”林宁说着翘起了自己的小屁屁,“那天打得可疼了!”
林海没好气的说道:“你爹我现在耳朵也可疼了!”
这闺女,关键时候怂了不说,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简直气煞他也!
林宁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不怪她啊,老妈那个样子真的太凶了!简直就是谁敢求情,一并处理了的模样。
林海抱着闺女四处向人打听这汴城最大的酒楼在哪。
这次林海准备直接把酒卖给汴城最大的酒楼,这样卖的银子会更多。
毕竟大酒楼资金雄厚,去的客人也是非富即贵,所以给出的价格一定是最高的。
汴城最大的酒楼叫喜福楼,据说是汴城第一首富越家开的,来往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还有一家酒楼叫香雅榭,也是汴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不过去的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书生才子,这一类人往往没有什么财力,空有品味和一身傲骨,所以林海并不考虑那里。
来到喜福楼,林海并没有着急去卖酒,而是在小二的指引下来到一楼大堂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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