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喷着响鼻。
持着锋利砍刀,踩着谨慎步伐迫近,十来条彪匪壮汉饿狼似的双眼冒光。
“我几十年都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娼妇,凭我采花阅历无数的眼神,啧,那王古四会养闺女啊,养的娼妇细皮嫩肉,滋味一定比怡红院花魁都要好啊~”
阿鼠谨慎地落在几人外围,拉长了猥琐的声音,用语言诱导着彪匪汉子们替他冲锋陷阵。
“唔,那倒要试试。”有人“咕咚”咽了声唾沫。
有人更兴奋了,歪着刀把手,双手搓着,很显紧张,“都能睡?”
“兄弟们有福同享!”阿鼠大喊道。
一群如狼似虎的彪匪壮汉更兴奋了。
“谁第一个拿下王欢欢,那谁就是……”阿鼠的声音由低转高,猥琐眼底精光肆意,“嘿嘿,那谁就是第一个享用这标致的娼妇了!”
似一张无形的铁丝大网,随着十余名彪匪壮汉逼近,霎时间拢紧。
马嘶鸣,原地不安地踢踏着。
“他奶奶的!”
一声爆粗大吼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众人一愣。
同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
“要动大娘子,就先从我旱鸭身上踩过去!”旱鸭双目赤红,双拳紧握如锤,正直的身板坚硬似铁板,“我旱鸭,今日就豁出去了!一口气在,你们休想动大娘子一根指头!”
众人哈哈大笑。
王狗也不屑嗤笑:“旱鸭,人如其名,无用之辈。”
“抢娼妇,杀——”
落后在外围,阿鼠一声起哄。
顿时乱了。
刀锋泠泠,砍在空气中呼呼生响。
发红眼的旱鸭迎着砍刀扑了过去,避过刀锋,吼叫着一把掐住一人,怼着揍那人脑门。
身后更多的砍刀要往他身上砍。
血液忽的四溅。
有人怔怔的看着举刀的手,无声地断裂,血液四溅,溅红了周边人。
所有人在刹那间都怔愣住了。
那几柄抛出的砍刀,源头处,竟是那马背上持着一把锋利沾血砍刀的王欢欢,不知何时她动了手,地上数具尸体身首异处,脸上还透着临死前那抹惊愕。
王欢欢暗忖:爹让我隐藏天生力大如牛的事情,果然是对的。
能出其不意。
解了旱鸭的困境。
旱鸭捂着受伤的手臂,退到王欢欢身旁,顺道捡了一把地上沾血砍刀,他古板凶煞的脸庞上沾了血液,横刀而立,高大壮实身板挺直似铁板一般,让人远望着觉得很强硬不好招惹的敢死汉子!
余下的六七名彪匪纷纷退散,拉开了距离,惊恐戒备地仰望着马上娇艳容貌的少女,她如同普通女子,漂亮的仿佛脆弱的瓷器娃娃,怎得打起架,拗断手腕骨,蛮力夺刀的手法,那般狠戾果决?
有好几人亲眼看到她,御马而行,身子轻灵一翻躲到了马肚子,落在了地上,夺了刀,又一翻灵巧落到了马背上,一眨眼功夫,就见她驭马身法精巧地夺了五六把砍刀,持那几把砍刀陆续蛮力抛出时,眼睛也不眨一下,刷刷刷,精准无误地剁掉了那几人持刀的手。
瞧见的其中一人心底留了阴影,悄悄溜出了人堆,瞧见阿鼠躲得比谁都远,那人黑了一张脸,趁人不注意,摸到了阿鼠身侧,压低了声音道:“阿鼠,你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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