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芩身边的琅月琅星都是经过岐星楼最严厉的训练出来的,文能比朝中大臣武能比军中将士,两人又各有所长,琅月尚医,琅星尚毒,是以琅月一看便知这女子是在装晕。
“主子,这女子......”琅月看向梵芩,知晓自己主子也看出来了,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然晕在了我马前,就带回公主府,好生照料着,”梵芩坐在马上淡淡的开口。
边上看戏的众人有耳尖的听见公主府的字眼,惊了一下,立马将眼前的女子跟长公主对上了,急忙跪下行礼:“参见长公主殿下!”其他的人看见这人行礼呼着长公主,也都跪下行礼,都在想今日长公主怎么改骑马了,还碰上这档子事。
“都起来吧,”梵芩不想在此过多停留,只想着这些人散开自己好离去。
地上的女子眼皮颤了一下,要是这样直接入了公主府,怕是就没机会出来了,想到此便咬咬牙,假装悠悠的转醒,一看见马背上的梵芩,就宛如碰见魔鬼般一脸惊恐的向后缩,那眼泪说来就来,好一幅受害者的样。
“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弄坏殿下的衣裳,饶了奴婢吧,打奴婢骂奴婢都行,奴婢不想呆在那春意楼了......”说着就跪下磕头,一下一下,额头都磕出了血,看似不经意露出来的手腕和脖子上有些青青紫紫的骇人痕迹。
众人听着女子说的这话,一时议论纷纷。
“长公主因为一件衣裳把婢子丢进春意楼了?”
“看那样子不像是假的。”
“长公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的贤名是大乾上下都知道的,可别乱说话。”
“就算如此,可哪有清清白白的女子会在这长街之上随意说出这般话,你看那身上的痕迹哪做的假!”
“......”梵芩神色平静的听着这些话,知道自己暂时是走不了了,示意琅月去解决,自己则下马走到侍卫搬来的椅子坐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梵悦婷,你这手段还能再差劲儿点吗?除了能把自己绊住一下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作用。
梵悦婷是太后次子武亲王的幼女,太后亲封的和颐郡主,自幼刁蛮任性,不甘屈居梵芩之下,从小就拉着梵媛一起给自己使绊子,但没有一次成功过,偏还次次不死心,梵芩都有些佩服她这份毅力了,这次的事儿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手笔。
琅月上前一小步走近那女子,止住了那不停磕头的脑袋,开口道:“主子府上可没有你这号人物,青天白日信口胡诌,你可知污蔑我朝公主殿下是要丢入护城河的!”
那女子听着这话身子一颤,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抬头神色凄凄的看向远处坐着的梵芩,低低泣泣的开口:“殿下,奴婢真的知错了,饶过奴婢吧,奴婢知那是恒世子送您的衣裳,但奴婢真的是不小心的,求殿下放奴婢一条生路离开那吃人的春意楼......”
得,不但不知悔改,还又加了个劲爆消息,恒世子是谁,远安候的嫡子,京城著名的花花公子,被他看上的女人从没有逃过的,难不成长公主跟恒世子有了首尾?要知道衣裳这种贴身物件可不消随意相赠,听这女子的话倒像是长公主很爱惜这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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