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芙瞳在练功时被人陷害,摔断了腿,秦怀远得知之后,当即就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活,就往芙瞳住的宅子跑。
秦怀远心里焦急,也害怕是因为自己当初那一巴掌害的芙瞳遭人陷害受了伤,更害怕芙瞳会因此落下病根,从此不能在唱戏了。
当秦怀远火急火燎的赶到时,芙瞳已经被接进了宅子,而宅子外面是把手的侍卫。
秦怀远在门口求着侍卫,想进去看看她,哪怕就一眼,却终究没有机会。
秦怀远知道芙瞳的事业正处在上升期,况且没有人敢违拗小王爷,若是自己硬闯进去,闹个鱼死网破,最后怕是不仅见不到她,连自己也搭进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在王府干了这么多年,再明白不过了。
已是深夜,他乘着侍卫打盹,爬着墙溜进去。
听到秦怀远的声音,芙瞳赶忙闭着眼睛假寐,其实她一直在等他,可是这一辈子都不能让他知道。
“芙瞳,你过得还好吗?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秦怀远满心自责。
“如今怎么样了,伤处可还痛吗?”声音温润却又里满是愧疚。
他手掌的覆上芙瞳的额头,手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将她冰冷的身躯温暖,也融化了芙瞳小心翼翼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心。室内一片静谧,只有芙瞳衣服上淡淡的兰花香气,这是芙瞳登台唱戏之后,两个人难得的独处时光,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她,一遍遍将她刻进脑海里,只是这一次的奋不顾身。
芙瞳醒着却没有回话,她扭过头,留下眼角的泪。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是匆匆忙忙闯入的脚步声,一个个火把将院子里点亮,门外安静的一刻,响起一个人,鞋面碰撞地面的脚步声。
秦怀远意识到不对,芙瞳猛然睁眼起身推着秦怀远赶紧从后窗逃跑。
可这是个圈套,是小王爷来找她了,现在跑早已经来不及了。
小王爷推开门大笑道;“哈哈哈,看来我还捉奸在床了。”
芙瞳连忙跪下来;“王爷,他不是来找我,他是来杀我的,他对我怀恨在心。”
芙瞳从床上拿出那把匕首作为证据,可这把刀原本是害怕王爷侵犯自己时,要自尽的。
芙瞳转头又对秦怀远说:“你走吧,别再靠近我了。我的人生道路上需要王爷,而不是你。今日你来杀我,我念及往日情份放过你。从此我们在无瓜葛。”
秦怀远被侍卫押住,小王爷起身走到芙瞳身旁,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扶起芙瞳,淡然地看了芙瞳一眼。
芙瞳心头一震,她知道今日的一切是王爷的安排,他不会放过秦怀远的。
而秦怀远心头泛起阵阵苦涩,这是自己与小王爷的区别。
她若是冷,小王爷能够为她披上一件衣裳,能够温暖,不再受冻,她若生病,小王爷能给她热汤,保她身体康健。
那一刻,秦怀远抱着必死的心思。
“来人,明日,就让他以强抢民女的罪名,处死。”小王爷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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