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期年一边在修着乔逸送来的钟表,手机开了扬声器。

闻言下意识地往南家那栋旧兮兮的小楼看去,即便他之前已经细心留意不出意外了。

乔逸把手中快燃尽的头摁在烟灰缸里,猩红的火光瞬间熄灭,只留下了灰黑色的燃灰。

呼出了最后一口烟,一边回答,“放心吧小净净,你期年哥把你逸哥我也搬来了,那帮崽子敢来我一根手指放倒一个。”

南亭净听着乔逸这玩世不恭的口吻,在心底翻了个小白眼。

“谢了,逸哥,和期年哥说我下课会过去。”她随意搪塞道,便挂掉了电话。

乔逸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撇了撇嘴,“这丫头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蒋期年把修好的钟表作收尾工作,回道,“她不是和你说谢谢了吗?”

换作之前根本没有礼貌可言。

乔逸掰着手指头数着,“她压根就只和我说了四个字,剩下的都是期年哥期年哥的,操了。她难道忘了谁是她是顶头上司吗?”

蒋期年这才轻轻勾起薄唇,似乎听到乔逸的话心情变好了些。

“说正事了,阿净那伤,最近别让她过去训练馆了。”蒋期年把钟表递给乔逸,这钟表都老到掉渣了,他这抠门汉子,都不舍得给训练馆换一个新的。

乔逸接过,“也是,馆里的孩子多,闹腾起来总归怕磕到伤口。”

只是,一般南亭净在他们也不敢闹腾。

蒋期年收拾好维修的用具,一边说道,“让阿植过去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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