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瑾熠王府后院一小支军队单膝跪地,抱拳低头。

十步跟在蓝无熠身后,不成器的看着自己管理的下属们,“王爷,除了两个嘴唇只碰到一点的还有气,其他都......”

此次刺杀江青禾事件砸了,虽蓝无熠未发话,他们也自愧不如。鸩军全都是万里挑一,做事从未失手,如果此事传出去坏了鸩军的名声,更是无颜面对蓝无熠,不如自己了断。

好在十步发现的及时,一颗石子飞了过去,两个人手上的杯子立马碎了,可另外几个人还是晚了一步。

“鸩军军规凡叛变,不忠,偷盗,无信者罚鸩酒,什么时候任务失败允许你们私自了结的?能力不够就想着死,真丢我们鸩军的脸!!!”十步见蓝无熠久久无言,便作为鸩军统领先上前一步发了话。

所有人都知道蓝无熠虽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但对鸩军他永远是当成自家兄弟,也因为这样,原本在江湖四处漂泊的鸩军也愿意死心塌地跟随他。“十步,好好处理后事。”蓝无熠声音沙哑,目光如炬。

月色如墨硯倾瀑,临近年头的月亮又冰又冷。正潜心书法的蓝无熠突然搁下笔,打开窗,窗外一人正准备翻进来,被发现有些尴尬的笑笑。

“主上,晚上好。”在没有其他人时,十步更愿意喊他主上,因为蓝无熠根本不在乎王爷这个位置,相反鸩首却是他一直珍视的。

“为什么不走大门?”蓝无熠把手递给他,十步借着力一下跳了进来。

十步拍了拍手臂上的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朝他摇了摇,“这不得防着点,要是被别人知道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蓝无熠还要吃药续命,那大家岂不是会嘲笑你。”

蓝无熠一把夺过盒子将药吃了下去,再把盒子塞回给他,“也就每年这个时候了。”

多年前他当着十万鸩军的面痛饮鸩酒前,求来了一味药服用,这味药可化鸩酒里的毒,但也是有副作用的。大概在每年的这个时候,日子会不同,但也就月亮趋于圆形的那几日身体里的毒会复发,需再次服用药来续命。

“可这药是越来越难求了,这一个还是我跑了好远的地方才弄来的。”十步还有些担心的看着蓝无熠,蓝无熠却不在意的躺回了塌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眼,“没药大不了不就是死吗。”

他不怕死,可十步当然不会看着他死,他知道蓝无熠仇还没报,也不会甘心就这么死去。所以这几年只要哪里有药的消息,十步都会在所不辞的去求来。

看着蓝无熠气息沉稳,十步向窗外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蓝无熠手一挥灭了房间里所有的蜡烛,借着一道月光洒进房间,隐约的看见蓝无熠满头大汗,微喘着粗气,捂着胸口忍受着药性发作。

江青禾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唉,江青禾真是日子舒服了你就皮痒。”话落,她突然被点醒般重复着,“日子舒服了......舒服了......”

对了!这府中怎么不见三房?平时最过招摇的三房竟一次都没看见过,还有三房那个自命不凡的女儿。她立刻跑到了林柔荑和江梧那,她在房门外听到一阵吵闹,敲了敲门。

林柔荑满脸泪痕的开了门,看到是江青禾赶忙收了眼泪,“青禾?”

江青禾气喘嘘嘘的问道,“娘,三房呢?”

“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林柔荑又有些委屈的快哭出来。

江青禾挠挠头,“知道什么?”

听完来龙去脉后,江青禾咬着手指在房间踱步,“怎么回事呢,怎么会这样。”

林柔荑说府中确实要多一个三房,因为江梧的一个旧人找上门来,还带着一个女儿说是江梧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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