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没机会进入后宫吧?”我问几霜。
“是的。”
我知道侍卫不能进入后宫,但听到确认的答案后我还是有些失望。
“那我之前怎么看见侍卫的?”
“那个侍卫是新入宫的,之后就看不见了。”
现在有个儿时旧友在宫中却不能相见,还不如没遇见呢!
…………
连续下了好些天的鹅毛大雪,地上已成了厚厚的雪地。
“唐怀川,你最近是要搬家吗?”意柔听见了隔壁一阵阵的轰响,有许多只大木箱子摆在房门前,还有许多踩在雪地上进进出出的脚印。
怀川一脸遗憾地说:“嗯,但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的。”
毕竟意柔是自己喜欢的女孩,但现在说出来的话,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所以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是……我再过两年就及笄了……”意柔已经很不含蓄的提醒怀川了。
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自己,就还是坚持走;如果喜欢,应当会留下来罢!
意柔脸都红了,怀川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能参加你的及笄礼了。”
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浇灭了意柔满腔的希望。
“……好罢。”
怀川又从袖口里掏出一支笄子。
瞧着是玉制的,端头有一朵不知名的“花”。
意柔立马就想起了个成语——玉软花柔。玉很软,只是这花瞧不出“柔”的样子。
“这是我亲手打磨的,送你了。”他的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拿着笄,翻转过来看尾头,就发现里头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字——意。
意柔顿感别出心裁,高兴极了:“真的吗!谢谢,我很喜欢!”语罢便伸手去讨。
怀川却扯住不放手,说:“那你收了我的笄,以后可不能忘了我。”
她应当知道罢?男送女笄寓意与之结发。
莫逆之交整整七年余载。七年了,她对他若真无半点心悦之意,可就真完了。
意柔是知道的,但怀川向来没有表现出过什么心思,她也只当这笄是七年之交的离别礼。
要说剩余的念想,玉笄子就是最后的侥幸了罢。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当不会忘了你。”
怀川的心也彻底凉了。
一句简单的话就将二人的关系钉死,他的心从来没有如此拔凉过。
“唉,若以后再会,你未嫁夫我未娶妻,我们二人便凑合着过可好?”他不死心般的试探着问。
意柔惊讶又惊喜,嘴上却口是心非地说:“我倒是想,只怕你及冠当日便就娶了个美娇娥回家,我怕是连个地儿都没有。”
怀川没想到她竟玩笑着回应,却也算答应了罢?
“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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