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却无心欣赏周恪美好的笑容。

这句话听着有点熟悉,她还是太妃的时候,好像经常说这句话。

“你可知自己已经犯下了死罪?没有朕的允许,敢私自穿朕的衣裳,这是第一桩死罪;方才谎话连篇,犯下欺君之罪,这是第二桩死罪;见到朕没大没小自称‘我’,这是第三桩死罪。”

顾长安:“……”

她也不知道身上这件是周恪的衣裳。

再说了,她是太妃,在周恪跟前自称妾,这太恶心了好吗?

“不想掉脑袋,就把朕伺候高兴了,或许朕可以饶你一命!”周恪列下顾长安三条罪状,再恫吓一番。

他想知道,顾才人是不是真这么有节气。

“那如果没把皇上伺候高兴,不一样还得死吗?”顾长安立刻抓到周恪话中的重点。

横竖都是死,为什么还要选择被周恪糟踏?她又不是受虐狂。

周恪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小的才人讨价还价:“来人,把顾氏拖下去……”

顾长安见周恪玩真格的,急忙道:“有人说过皇上是急性子吗?我……妾正打算侍寝。其实妾担心的是皇上的龙体。皇上龙体差,若妾侍奉不周,把皇上……算了,当妾什么也没说。”

顾长安说着,爬上了床榻,就要替周恪宽衣解带。

谁知她还没碰到周恪,就被他避开。

她一把抓住周恪的肩膀,一本正经说瞎话:“皇上避开妾是几个意思?妾看起来很凶残,会对皇上用强吗?”

“你却是胆大包天!”周恪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整个后宫,只有顾太妃敢对他大呼小喝,今儿个这位顾才人更过份,居然敢对他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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