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沙弥拎着扫把战战兢兢地走了。

顾纪棠来了几次,也听说过这锁欲塔的故事。

唏嘘不已,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可有些事做的倒是要比他这个商界的人还要狠一点。

听漫嗟把经文念完了,没急着直起身,似笑非笑

“漫嗟大师御下有方。”

漫嗟没有搭理他,对着佛像虔诚地拜了三拜,收了礼,这才起身向他的禅房走去。

顾纪棠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反正从小见他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喜是肯定的,只是,谁让他有求与人呢?

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是一副还没下完的棋,漫嗟没有给倒茶,顾纪棠也没有心思和他过过手瘾。

“找到了?”

“嗯,瞧那个女孩不像是坏人,他过的应该也很好。”

“让他安稳待几日,莫要着急,那东西…不好找。”

漫嗟皱了皱眉,显然很不满意。

顾纪棠却不是特别在乎,他求了快二十年的东西,要是这么快就能找到就有鬼了。

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他哪里听得了我的话。”

漫嗟也不说话了,这顾家两兄弟直接的别扭是从小就有了,他也知道。

两人莫言对坐了一会儿,顾纪棠的电话就想起了,是公司。如今他是更加忙了。

瞧见漫嗟皱着眉,解释了几句,原先他在皖区的时候还好,如何全然是要靠漫嗟了的。

漫嗟也知道顾纪棠,摆了摆手,让顾纪棠回去了,只是在临走时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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